可是谁也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只听黄艺媛继续说:“阿婆,你说的辛大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婆婆这才说:“想来我的日记你们也都看到了,自从这个老街区被开发商看中以后,大家搬的般,走的走,到最后就剩我一户人家了,我不是不搬,而是这里是我老伴的祖宅,是我和老伴最后的净土,也留下了我们最后的回忆,这些开发商只顾自己的利益,从来不会顾及老百姓的感受。更何况你们不会知道给拆迁户的拆迁款能有多少?不瞒你们说,我退休前就是一名大学的老师
,我曾估算过,他们所得的利润和给予拆迁户们的补偿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甚至可以说这些拆迁户等于是拿着金子去换了石头。我曾曾经给街坊们说过,可无奈在那个辛大德辛老板的威逼利诱下,大家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穷人怎么和富人斗?忍了搬了算了吧。我不是非要去争这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钱财,只是我和那些孩子们说过,我在这里等他们,等他们全部都学业有成后,我们在这个家一聚。”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辛大德在断电断水,恐吓骚扰等用尽办法后,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搬的情况下后,他居然真的要弄死我这个老婆子。难道钱财真的比一个人的性命还重要吗?”
老婆婆说到这,便沉思不语了。
黄艺媛说:“你说他是带着面具来的?”
老婆婆说:“对!我清醒后看到一个带着鬼脸面具的人站在我面前,他虽然带着面具,我我从面具孔中那双阴毒的眼睛和声音能绝对肯定就是辛大德辛老板本人。”
“再之后呢?”黄艺媛接着问。
“再之后我发觉我怀中抱着一个小女孩,便是这个孩子了。”老婆婆瞅了眼黄箫媛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忽然觉得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吸住一样,连同这个孩子急速往后退,眼看就要撞到棺材上时我便晕了过去,等到醒来,却发现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下水井道里,一只青皮厉鬼用猩红的长舌舔着阴森森的钢刀。”
胡高源忽然叫了起来:“哦!我这下总算明白了!那两条阴尸线就是剥皮鬼和辛大德留下的。剥皮鬼受了伤后,连忙裹住你俩使用阴风术逃到了下水道中。只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个辛大德怎么会也变成了鬼魔?”
“我想这个问题我能解
答。”黄艺媛对大家说。
高夕又心里其实好像已经有所解悟,但她还是想听听黄艺媛是怎么说的。
黄艺媛说:“你们都听到了‘鬼脸面具’这个词了吧。”
大家同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