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夕又愣了一下,想到了早上被自
己的徒弟推下床去,不仅哑然失笑。
她拿起鬼脸面具,又看了看符,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她把符重新贴在鬼脸面具上,心想,给它起个名字叫做:“被封印的面具”应该能吸引义卖展上的买家吧。
高夕又边想着,边把贴了符的面具扔进了箱子里,合上箱盖便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黑洞洞的箱子里似乎闪过了一道红光。
面具上的一双眼睛闪烁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笑来。
“师傅,大佬师傅,快醒醒。”
高夕又睡梦中迷迷糊糊隐约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呼唤。
她揉了揉稀松的眼睛,看到胡高源蹲在床边轻声叫着她。
高夕又看了看手机,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定格在1:30。
高夕又打了个哈欠,对表弟说:“我说徒弟呀,这才几点,你这么早叫我干嘛?”
“嘘~”胡高源用食指打了个嘘声说:“师傅,你不想学法术了呀。”
“法术?对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高夕又一下子从迷糊中清醒了过来,拉着胡高源的手有点小兴奋:“今天好徒儿要教我什么?”
“小声点,师傅,别吵醒我妈。”胡高源急忙制止了高夕又的升调。
高夕又这才想起此事暂时不能让姑妈知道,忙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两人蹑手蹑脚的换好衣服,穿好了凉鞋,脸都没顾上洗,就悄悄的出了房门。
他俩来到了空地上,才大大舒了一口气。
繁星入幕,夏风微凉。
高夕又不由得搓了搓胳膊,问胡高源:“我的徒弟,学法术练功真的要‘闻鸡起舞’起的比鸡还早吗?”
“不用呀?谁说练功就要起这么早。”胡高源说。
“那你凌晨三点半就把我叫起来不为练功为什么?”
“谁又说我把你叫起来是要来练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