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可爱,便伸舌舔了舔。
而后,她察觉到他不动了。
见他这样,她又亲了亲。抬眼,正巧与他落下来的视线相撞。他没再笑了,眼神灼灼,越发滚烫。
姚问得意地笑了。
喉结是他的敏感点。
江与时见怀里的女孩笑得眉眼弯弯,透过窗户往外望了眼,太阳还未落山,离夜晚还远。
他将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说:“带你去认识认识人。”言毕,转头去浴室里拿第三次响起来的手机。
江与时单独开了一个包间,姚问就和这些过去的同学,以及他身边的新朋友一起吃了个便饭。
等菜上齐,酒备在一旁,那几个姚问不认识的男人们一一做了自我介绍,说是江与时的大学同学和后来的合作伙伴。
其中一个指着自己的脸说:“嫂子,咱们还视频过呢,就用大哥的手机。”这是大学宿舍的哥们儿。
另一个说:“我可总算是见着发圈的主人了。”这人约莫三十多岁,是隔壁市“时·间”的店长,过来这边开会学习管理经验。
如今在这里的这些人,全都是“时·间”的店长,手上都负责着一个店。这些只是神山周边的部分店长,算是跟江与时比较亲近的。再往外的店长,等下一轮会议。
姚问负责吃,江与时边和几个店长聊店里的事儿,边给她挑鱼刺。
鱼当然是小神河鱼,姚问可太馋这一口了。心急过头,不小心卡了根鱼刺。那之后,江与时就把她的盘子拿过来,亲自给她挑鱼刺,顺势又递给她另一只干净的盘碟,要她先吃别的。
这一幕只把桌上几人给瞧愣了,这么些年,这些人多少也算是了解江与时。身旁只要有稍微对他表露出那方面意思的女人,他就表现得很冷淡。谁能想到,他还有这么一面。
有人笑睨了一眼江与时的手腕,那根黑色发圈依旧戴着,他说:“我刚才打电话就想问啊,今儿这会要不然咱们就延期,改天再开。”
江与时那些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们,比如韩宁、福子等人,虽说也没见过他这一面,但一愣后也就习以为常了。
毕竟他旁边坐着的人是姚问。
一顿饭吃完,江与时事儿也谈完了,这个不怎么正规的会议就这么结束了。外面天已黑,临散场时,隔壁市的其中一个店长说:“大江,好事将近了吧?”
江与时笑看了姚问一眼。
另一个说:“等你发请帖。”
等大家都走了,只剩下两人,江与时侧身问:“这几天在哪里住?”
姚问说:“市中附近的一家酒店。”
江与时拎起车钥匙,道:“走,跟我回四合院,瞧瞧满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