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托盘上,表情扭曲了一下,果断转移话题,“黑泽夭夭,古堡里有外人闯进来了。”
“我已经知道了,是两个警察,来找雪莉的。”黑泽夭夭拍着桌子道:“不准转移话题。”
床上平躺着的灰原哀,努力扭动身体,想要找一个视野开阔的角度,好好观赏即将到来的好戏。
早上的,黑泽夭夭端着一堆头发回来,嫌弃的将里面非黑色的头发丢垃圾桶里,一边抱怨样本太少,一边将剩下的黑发打乱顺序。
联系昨晚琴酒从头发发现她,灰原哀立马就明白恋爱脑黑泽太太要做什么了。
她可是期待了一整天呢,为此还努力忍受着黑泽夭夭的骚扰,就是在等这一刻。
在灰原哀期待的目光中,黑泽夭夭小心翼翼的掀开其中一个托盘的盖布,露出盖住的东西。
原木色的托盘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五根黑色的头发,它们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咳,第一题。”黑泽夭夭像个考官一样,严肃的宣布考题,“请黑泽先生从五根头发中,选出心爱之人的头发。”
黑泽阵,“……”
毫不意外!
早餐的时候,黑泽夭夭打着祈福的名义收集头发,黑泽阵就已经有了预感。
“黑泽夭夭,你该信任我。”黑泽阵觉得,他有必要说清楚,否则黑泽夭夭遇到点事就找着花样的折腾他,也挺累人的。
“我当然相信你。”黑泽夭夭无辜的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看我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对你的信任。”
黑泽阵的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手边的托盘就是不信任的证据。
“你这就冤枉我了。”黑泽夭夭义愤填膺,“我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你,昨天晚上就和你闹了,又怎么会乖乖的躺在你怀里,做你的暖宝宝,还为了不冻到你,抢小姑娘的被子。”
黑泽阵,“……”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是黑泽太太一个劲往他怀里钻,拼命取暖。
也是他抢了雪莉的被子,就因为她冷。
灰原哀无声的笑着,胶带也贴不住她那上扬的嘴角。
让琴酒做坏事还推给别人,这下子遭报应了吧!
“看看,我多信任你。”黑泽夭夭抓起黑泽阵的手放在心口,认真的说:“我的心一直都在为你跳动,你又怎么能选不出我的头发呢?”
在这种有关感情的事情上,黑泽夭夭那张小嘴总是能吧啦出一堆歪理,把黑泽先生说得哑口无言。
一般的软用完了,接下来就是更软。
黑泽夭夭一把抱住黑泽先生的脖子,对着那张俊脸就是“吧唧”一口,声音娇憨绵软,“阿阵,人家就是吃醋嘛,就是想要你也认得出人家的头发嘛!”
黑泽阵,“……”
他能怎么办,家里的小海妖都嗲成这样了,说教是没法继续说教,只能伸手将人圈在身边,勾过托盘,陪她玩找头发的游戏。
五根头发,他逐一捻起来查看。
第一根,又粗又硬还很短,一看就知道是毛利小五郎那个头上营养都用来长毛发的无脑侦探的。
第二根,柔软纤细,有些短,乌黑发亮,应该是那位佐藤警官的。
……
检查完,黑泽阵丢下头发,举着手看着黑泽夭夭。
黑泽夭夭意会,赶紧掏出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给黑泽先生擦,期待的问:“阿阵,看出来了吗?哪根是我的?”
“一根都不是你的。你的头发更细更软,还有些发黄,一看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小丫头。”黑泽阵的手伸向黑泽夭夭的脑袋。
黑泽夭夭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赶紧把头发拢到脑后,警告道:“不可以作弊。”
黑泽阵无奈的收回手,抬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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