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月野先生杀人的原因,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他这是在为加藤月慧报仇。就连他要杀加藤先生,也是因为加藤先生忘记了加藤月慧的仇。”推理到这,江户川柯南的心是沉重的,但他不得不说。
真相,或许没那么重要,但律法却不容玷污。
“我承认我因为月慧姐的事,想要杀了加藤川江,但真田裕也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月野树单独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位警察,脸色苍白,眼神坚定。
江户川柯南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冷冷道:“真田裕也是被人从身后攻击,丧失行动力后才被勒死的。这证明杀死真田裕也的人,在体力上是不如真田裕也的。月野先生,我说的对吗?”
月野树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却还是咬牙道:“那又能说明什么?比真田裕也弱的人多了去了。毛利先生别忘了,他死后可是被吊起来的,这又怎么解释?一个比真田裕也还弱小的人把他吊起来了吗?”
横沟警官皱起眉,“这一点确实很矛盾。”
黑泽夭夭翻了个白眼,这个警官到底站在哪一边啊!
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加藤真贵,黑泽夭夭冷冷道:“毛利先生,请不要再卖弄你的优越感了,快点好吗?我累了。”
黑泽夭夭的话让江户川柯南噎住,想到后面还要应对这位难缠的黑泽太太,他就头皮发麻。
深吸一口气,江户川柯南开始还原整个案发过程,“真田裕想要趁着读书交流会的时候,找机会杀掉加藤川江,所以一直带着凶器。月野树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提前找到了真田裕也,并杀了他。然后他从鱼线上剪下一段绑在树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滑轮,之后只要用剩下的鱼线将真田裕也吊起来,回收作为滑轮的鱼线既可。这么做的好处,是能轻松的吊起真田裕也;坏处,却是鱼线被剪了一截,月野树无法处理鱼线。”
月野树听到这,最后一丝侥幸彻底消失。
贝尔摩德冷嗤,“丢掉就好了。留在身上被警察找到当证据吗?”
“你会把杀人的证据随处乱丢吗?”江户川柯南反问。
“不会。”贝尔摩德挑眉,她都是用枪的。
“月野树当然也不会。”江户川柯南推理道:“可当他听到加藤先生一再为真田裕也说好话,似乎完全忘记了加藤月慧的仇,他立刻想到了另一个计划。无法处理的鱼线完全可以变成特意留下的鱼线——作为凶器!”
“我的计划是那么完美,如果不是被抓了现行,又怎么会暴露鱼线短了一截的事,又怎么会……”月野树彻底放弃抵抗,悲凉叹息,“或许,是月慧姐还在乎着唯一的哥哥,在天上保佑他。”
江户川柯南不解风情的否决月野树的煽情,“不,就算你不杀加藤先生,鱼线短的事我也早就知道了。吊起真田裕也的鱼线,根本就不能完成吊起芝谷美芽的手法,石头悬得很高,很容易被发现。真田裕也计算过鱼线长度的。”
“这还真是……我只能说,真不愧是毛利先生,我认罪。是我杀了真田裕也。”月野树讽刺一笑,仰头看着天花板,又似乎在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我是高中的时候在论坛上认识了加藤哥他们,大学后认识的月慧姐,月慧姐得知我是加藤哥的朋友,一直对我很照顾。她是个很内敛、善良的人,可她的善良却成了别人伤害她的利刃。”
月野树气得咬牙切齿,“真田裕也就是个人渣,一边接受着芝谷美芽的示好,一边又对月慧姐大献殷勤。为了钱财选择和芝谷美芽在一起后,又将所有的过错推到月慧姐身上,说是月慧姐勾引他。芝谷美芽那个疯女人,眼里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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