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唐蹊想了想,解释,“就可能要是一个人太黑了,他就会对这个人的五官失去认知,所以这个人五官长得再好他也看不出来人家好看。你看你以前虽然不白,但根据我的了解,还不属于他审美盲区的范围,但你现在这个肤色……我就有点担心了。”
许唐蹊说完就赶紧撤了,易辙在凳子上坐了半天,看了看黑荧幕映出的自己,忽然明白了那天在机场,许唐成为什么盯着自己看了半天。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易辙都一直瞄许唐成,许唐成有点奇怪,洗碗的时候戳了戳他,问:“你是有什么话想说么?老看我干么?”
“没有。”易辙摇摇头,低下头,把洗洁精冲干净。
许唐成狐疑地看着易辙那从刚才就没松开过的眉毛,怎么也想不起最近他们俩有什么烦心事。
“碗别放那啊,放旁边的柜子里。”
眼看着易辙把碗摞到了盘子上,许唐成小声提醒。
“哦。”
“一晚上到底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易辙看了他一眼,垂头,继续说:“没什么。”
“还没什么呢,晚上吃饭就摁着一个盘子里夹。”许唐成揉了一把易辙的后腰,笑着问,“说说,怎么了?”
易辙沉默地摇头,然后侧过脑袋看他。许唐成很敏感地捕捉到了那双眼睛里委屈的情绪,更加决心要刨根问底。
“说说啊,工作不顺利?”
“没有。”
“人际交往不顺利?”
“没有。”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许唐成实在想不出什么了,索性开玩笑道:“那……爱情不顺利?”
没想到,这次易辙却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他。
“怎么啦?还真是啊?”许唐成被他这个反应吓到,赶紧问。
“你还认识我么?”
“嗯?”许唐成没听懂,眨眨眼,“什么意思?”
易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撇了下嘴巴,说:“没事。”
“到底怎么了啊?”许唐成拽着易辙的袖子,微微倾身,自下而上地看他,“说啊。”
“真的没事。”易辙洗好碗,将手擦干净。往厨房外面瞄了一眼,确认外面没人之后,伸手抱住了许唐成:“下次我再去西北,一定做好防晒。”
一句话说得许唐成更是摸不着头脑,可再怎么追问,易辙也不说了。
赵未凡和尤放定居在了北京,最近刚刚搬了新家, 邀请他们去温居。把厨房收拾干净,许唐成就推着易辙进了屋,催促他今天早点睡,明天一大早要起来回北京,还要去买束花什么的。易辙连连应着,换好睡衣以后却又开门出去了。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小瓶东西,被他塞进了行李袋里。
“拿的什么?”
“防晒,”易辙说,“唐蹊给我的。”
许唐成有些惊讶:“你还涂防晒?”
易辙闻言,顿住动作,站在床边看他。
“本来不涂的,以后决定涂了。”
许唐成看看行李袋,又看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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