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谢博成抬头,在段语安脸上亲吻着,“你辛辛苦苦生的孩子,我不可能觉得不可爱。我会很爱他(她)。”
段语安心都要融化了,手捧着他的脸,问:“那孩子会取代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吗?”
谢博成回答得十分干脆,“怎么可能,你永远是第一位。”他亲昵地用嘴唇蹭了蹭段语安的手心,又十分警惕地说,“我应该也是不可代替的那个吧?”
段语安笑得心口发颤,“当然。”
“我们俩永远是最好的,孩子将来也会有他爱的人,一直陪伴我的只有你。”段语安说。
谢博成一脸满意,手放在段语安腰间,“嗯,我永远会陪着你的,小漂亮。”
“如果我们两个生了个女儿的话,明珠还说要多让她儿子和我们女儿相处,让两人能和我们的一样,从青梅竹马到相伴一生。”
谢博成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要比我们更好,毕竟我因为怂,错过你好久,让你少了好多年的幸福。”
话落,他又像想起什么一样,猛地抬头,目光都沉了几分,“不过不行,我女儿可不能这么小就挑未来男朋友,我不同意。”
段语安乐到不行,孩子的影子都还没见呢,他这个做爸爸的就开始表现自己的胜负欲了。
毫无意外,她若是生了女儿的话,谢博成一定是个女儿奴。
酒宴结束后,段语安和谢博成一起开车离开酒店。
前段时间两人都收到了大学的邀请,要在下周周日时去参加学校的校庆。
谢博成在一位设计师那儿给两人定制了参加宴会的礼服,刚刚设计师打来电话,让两人过去试穿一下,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校庆是五月七号,之后马上就要到你生日了。”坐在副驾驶的段语安看了看日历,扭头问谢博成说,“今年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可不可以透露一下?”
谢博成专心致志地开着车,闻言思索片刻,回答说:“想要的只有你,现在你是我的了,以后每年都不用再送什么礼物了。”
“那不行。”段语安态度很坚定,“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你要告诉我物品,不能说送人。”
谢博成:“嗯......那你自己看着定,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不用参考我的意见。”
去年段语安送他的那枚袖扣,谢博成几乎戴了一整年。
今年她工作忙,加上各种各样的事情缠身,没机会再去参加拍卖会,也没机会再去为他抢一些很有意义的独特礼物。
谢博成又没什么缺的,送他礼物这件事让段语安绞尽脑汁。
“那我自己想想吧,一定会送你一个很难忘的礼物。”
“好。”
帮两人设计礼服的设计师在南市名声很大,好评度也很高,极少会有设计出来的服装客户不满意的情况。
段语安与谢博成这次的成衣也深受两人喜欢,尤其是段语安,一条黑色微A字版型的长裙低调高贵,裙摆外层的轻纱上还点缀了一些如星光一般的碎钻,令段语安整个人都如月光下湖面上的黑天鹅一样优雅美丽。
与她的相比,谢博成的白色西装到显得不太出彩,可穿在他身上时,倒也能彰显出尊贵之感,与段语安也十分相配。
礼服完美得没话说,也是段语安这么久以来最为期待的一条晚礼服。
对于一个很不爱参加各种庆典宴会的人来说,她也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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