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谢博成满血复活,一副生龙活虎模样。
段语安看到他就想到昨晚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小漂亮,昨晚的后劲儿这么大吗?”
餐厅里,谢博成手撑着脑袋,一脸坏笑地调侃段语安。
段语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故作镇定,淡淡道:“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谢博成,不要太得意忘形。”
谢博成见好就收,立刻噤了声。
将虾饺往她面前推了推,换了个话题,“今天脚有没有更好点?中午要去你家吃饭,到了后还需要我抱着吗?”
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不正经,段语安总觉得他对于自己脚伤的询问像是对昨晚的事后慰问。
她抿了抿嘴,莫名有些难以启齿。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多了。但是还得抱着,不要想着偷懒。”
谢博成无所谓,点头应道:“行啊。”
段语安崴脚后两家人都格外担心,常娇和安宁玉一起来家里看过她,但段天德和谢建华工作忙,一直没抽出空闲前来关心。
但总让长辈往小辈家里跑也不太礼貌,加上段语安觉得自己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与谢博成一起决定回去看看父母。
到了段家,正好赶上饭点。
可惜谢博成父母今早临时被合作商叫去参加活动,没能与子女见上面。
安宁玉让家里阿姨做了许多谢博成与段语安喜欢的菜,帮段语安补身体的也不少,一家四口边聊边吃,近两点才从餐厅回到客厅。
谢博成扶着段语安在沙发上坐下,段天德要回书房继续工作,临走前叫上了谢博成一起过去,他有些话想单独与女婿说。
段语安猜不到父亲的想法,有些担忧地看着两人上楼的身影。
安宁玉忍不住笑话她,“看什么呢,你爸又不会把你老公吃了,用得着那副表情吗?”
段语安闻声收回目光,喝了口热茶,说:“我爸很少单独跟他聊天,我就是有些好奇。”
安宁玉端起茶碟,淡淡道:“你爸一向话少,但也有自己的担忧。与博成单独谈话,无非是操心你的事情。”
“圆圆啊,爸爸妈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虽然博成已经把你照顾的很好了,可是该絮叨该交代的话,再说一百遍也不够。你可别因为这觉得我们烦了。”
段语安摇了摇头,笑着对安宁玉说:“怎么会呢,我很喜欢被爸妈唠叨的。”
安宁玉满眼温柔,抬手摸了摸段语安的脸,“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了,越来越好了。”
书房内,段天德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又向谢博成示意坐在一旁。
谢博成目光无意间看到电脑旁边的几个药瓶,关心问道:“爸,最近身体怎么样?您还在吃药?”
段天德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将药瓶收进抽屉里,开玩笑道:“这可不能让圆圆看到了,哈哈。”
“我都到了这个年纪,需要吃药也是正常现象。但圆圆爱操心,容易在小事上过多担心,知道我在吃药的话,一定又要多想了。”
谢博成:“她也是在意您。”
段天德给自己和谢博成分别倒了杯茶,笑着说:“我知道,所以我也最怕自己身体垮了后,圆圆会一蹶不振呐。”
只听段天德说这几句,谢博成就已经隐约猜到今日他找自己过来的原因。
段天德继续说:“博成啊,我跟你爸现在也算是老年人了,也到了要退休的年纪。对于自己热爱的事业十分不舍,对公司也十分不放心。我这两年也在公司物色过不少年轻人,想过要将天宁交给谁好,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天宁在我们姓段的人手中,才能让我放心。”
“圆圆是女孩子,我曾跟董事会的人提过将她提拔到天宁管理层,大家都觉得我疯了,觉得我是为了偏心自己家孩子,想把天宁给搞垮。但我不这么认为,我相信我女儿,天宁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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