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宁玉哈哈大笑起来,调侃常娇道:“那咱们做母亲的能跟人家媳妇比吗?咱们早就没有吃人家做的饭菜的资格啦。”
这话中的不满蹭蹭地往外冒,段语安幸灾乐祸地从后视镜里看着谢博成,好奇他会怎么安慰两位妈妈。
谢博成“嘿”了一声,扭头委屈说道:“那不是妈你总说我这不会那不会的,连厨房都不让我进,我哪儿有给你露一手的机会啊。”
“两位大美女也别吃醋嘛,等过几天我和圆圆在家里收拾一下,盛意邀请四位来我们家做客,我本人亲自为大家做一顿大餐。”
两位爸爸闻言不屑地笑了笑,段天德还添油加醋道:“瞧瞧,现在分家了都开始分你我了,我说娇姐啊,不行这房子你也别给圆圆了,赶紧收回来,让这俩小白眼狼睡大街去。”
常娇开玩笑说:“我觉得行。”
众人一路说说笑笑地到了餐厅,吃完饭后已是下午三点。
段天德下午还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加上他和安宁玉一路舟车劳顿,大家便先让司机把夫妻俩送了回去。
谢建华和谢博成要回公司,也提前离开了商场,段语安和常娇两个闲人趁着机会又在至明逛了会儿。
经过一家玉器店时,常娇非拉着段语安给她订制一个玉佛吊坠,但考虑到段语安没有这些信仰,便让她自己挑了个款式。
段语安最终选了个锦鲤,常娇付了定金领了发/票,两人一起出了店铺。
“这个你拿着,等过段时间自己来取,妈妈就不陪你了哈。”常娇把发/票递给段语安。
段语安接下放进自己包里,四处巡视着说:“妈那我也得送您个礼物,我们再去逛逛吧。”
“诶,”常娇拒绝说,“妈妈哪儿能收你的礼物,你能嫁到我们家就是给妈妈最好的礼物了。”
常娇拍了拍段语安的手,一脸慈祥说:“和博成好好的,没事多回家看看我们或者去看看你爸妈,回来住两天让家里热闹热闹,我就满足了。”
段语安回握了下常娇的手,笑着说:“好。那过几天爸爸妈妈们来家里,让谢博成给你们做饭。”
“行,让我也尝尝儿子做的菜。”
到了九月下旬时,南市的气温已经稳定在二十多度了。
除了中午气温高一点外,其他时候几乎都要穿件长袖才能出门。
花朵还未完全凋谢,盎然依旧存在在城市的角落,这个时候往往是南市最美的时候。
气候养人,段语安这半个月的心情格外舒畅,生活上也没有半点郁结,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容光焕发了不少。
上次遇到了个老同学,见到她惊讶地都不敢认,说她结婚后气质都变了大半,曾经的清冷感少了很多,现在看到的第一印象是温婉好接近。
段语安听这话第一感觉是夸张,直到与钱正约在公司法律顾问律所签新合同时听到他说了类似的话,才敢确定自己真的有了变化。
“当然,虽然看起来好说话了些,但真的交流时,段总的威严还在。”
签完合同从律所出来,钱正又补充了句。
段语安看着他笑了下,说:“钱总知道这是什么吗?遇强则强。”
钱正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乐了,“段总怎么说话也变得如此伶俐了。”
段语安耸耸肩,“天赋。”
两人边往停车位走边闲聊着,段语安待会儿要去至明国际取吊坠,等到了车位就要与钱正分开。
走到路口时,一旁的站台上有人在卖宠物用品,作为养宠人士,段语安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怎么?段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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