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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胸口起伏时,颈上的水晶项链缓缓滑落,钻入领口之间。
明明开了空调,谢博成却依旧觉得头昏脑胀。
一些不齿想法止不住地往脑海中钻,“图谋不轨”四个字在耳边引诱着。
谢博成忽觉可笑,哑然出声。
“行。”他应道。
走到浴室门口时,段语安突然喊住了他。
“你刚刚在想什么?”
她清亮干净的目光望向他,似乎穿过身躯抓到了他的灵魂。
谢博成一阵心虚,搪塞道:“觉得你今天的礼裙很好看。”
“没了?”段语安问。
谢博成莫名不敢与她对视,错开目光说:“嗯,我去给你放水。”
几分钟后,谢博成从浴室出来。
段语安坐在床边,正困难地摘项链。
裙子不知何时被脱掉了,此刻她只穿了件打底的抹胸连体衣,并不过于裸露,样式很像少了些布料的连体泳衣。
察觉到浴室门口的身影,她豁然转身。
画面对谢博成来说是香艳、富有诱惑力的。
他能感觉到脸忽然烫了起来,血液回流,青筋凸起。
“怎么突然把衣服脱了。”谢博成稳住神走过去,装作淡定问。
段语安拿着裙子在他对面站定。
勾人的眼盯着他,嘴角弯起。
她突然变成了一只狐狸。
谢博成感觉有只无形的手在身上抚摸,带着柔软的毛发,撩拨地他浑身发痒。
紧接着,段语安扬起手,将裙子扔向谢博成。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谢博成眼前一黑,微凉的丝绸质地的布料从他脸上滑过。
“你觉得好看我就送你。”
她留下一句话,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留谢博成一人在原地发愣。
她倒是胆大。
若谢博成再冲动一些,一定让她澡都洗不上。
翌日,谢博成并未给段语安透露太多她醉后的细节,怕她害羞,觉得难堪。
段语安隐约记着些,不过都是这片段。
她并未想起做过什么不妥的事,加上谢博成反应平常,便自然而然的觉得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之后两天,谢博成找熟人联系到了宋代表的上司,将曾氏的需要与请求详细告诉了对方,向他表达了希望能获得批准的愿望。
事后听谢博成助理说,他和对方在办公司谈了将近三小时,后者才松口,让曾氏按照正规流程审核,只要各部门确认无不妥,他再与曾氏负责人见面签字。
事情妥善解决,曾明珠本想请谢博成吃饭,却被他用还有紧急事要办回绝了。
曾明珠询问段语安谢博成最近在忙些什么,她也只摇摇头,说了句不知道。
谢博成最近确实在忙,每天都应酬到很晚才回家,回来时西装上总是带着很重的酒味。
段语安问他晚上见了谁,他也总说之后再告诉她。
又至周五,段语安开完早会后,接到了谢博成的微信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