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在她房间问她是不是觉得徐彬很重要,到今天突然推掉和客户见面,跑来和她一起参加同学聚会还独自喝闷酒。
他这些行为,原来是以为她喜欢徐彬啊。
段语安哑然发笑,解释说:“高中时他对我确实不错,但是我只当他是朋友啊。”
她垂眸,将手放在谢博成脖子后面,“谢博成,谁会有你对我好啊。”
谢博成沉默很久,鼻尖在她皮肤上蹭了蹭,像只乞求主任怜悯的小狗,“那你为什么要在本子上写他的名字,我还以为我白对你好了。”
段语安否认说:“我不记得我写过他的名字,也确定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在本子上写他的名字。”
“我不是说过吗,那个本子是记录对我来说有趣的事情的,谢博成,你怎么也不自信了?对我来说有趣的事,除了和你一起经历的,哪儿可能有别的。”
她极度耐心地向他解释,谢博成的心结一点点解开。
原来都是误会。
他有些庆幸自己今晚喝醉,若不是酒精上头,或许他要一直郁闷下去,永远也不敢和她说这些。
谢博成意识模糊地在锁骨附近亲吻着,睫毛微微颤抖,一肚子心事。
他就是不自信。
他还是胆小鬼。
只在趁着喝醉,装疯卖傻地说真话,做想做的事。
附近的气氛有些暧昧,谢博成右手拥着段语安的腰,左手按在车门上,手背青筋暴起,配上他苍白的皮肤,莫名有种病欲感。
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在不为人知的皮肤缝隙中贪恋着他渴求的温存。
段语安也屏气敛息,媚眼眯起,仰头靠在车上,控制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两人各怀心事,却默契地未去打破此刻的寂静。
地下车库,狭小的角落,旖旎的氛围。
晃眼看去,两人很像是醉后妄图宣泄情绪的背德者。
难捱爱欲,克制渴望,无声贴近。
“你不会还在做梦去豪门做金龟婿吧?老徐,人家段语安和谢博成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还不死心。”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闯入,段语安和谢博成同时睁开眼,静静听着正靠近他们的脚步声。
“你懂什么,豪门联姻哪有真两相情悦的?不过都是被父母逼得而已。段语安和谢博成若真的互相喜欢,为什么高中的时候不在一起?”徐彬的声音响起,“再说了,高二时我和段语安关系就不错,要不是谢博成当初多事,说不定现在睡段语安身边的人就是我。”
“今晚谢博成为什么不让我问段语安暗恋的是谁,不就是因为他知道那个人不是他,怕段语安说出来让他没面子吗?高中我就看他不爽,装得彬彬有礼,其实不还是优越感满身。”
他大言不惭地和同伴吹嘘着,说出话低级恶心,谢博成怒从中来,直起身就要往声源处走。
段语安反应快他一步,手掌捧着他的后脑勺,猛地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谢博成的脸贴上段语安肩下的皮肤,同一时刻,身边的大众响起解锁声,车灯亮了两下,徐彬和班里的一个同学出现在眼前。
段语安和谢博成还保持着原有姿势,一脸平静。
徐彬料不到自己所说的大话正好落入正主耳朵里,呆呆看着颇为暧昧的两人。
场面尴尬到极点,段语安上下打量了遍徐彬,缓缓将捧着谢博成的手放下。
“好巧啊班长。”她拉住谢博成的手,看着徐彬得体地笑,“原来被谢博成说中了啊,你果然很在意我高中喜欢的是谁。”
“我也很好奇,班长是不是以为我暗恋的是你啊?”
徐彬闻言,尬笑两声,否认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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