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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药物作用下的意识模糊。她热得浑身难受,头晕目眩,衣服根本穿不住,在侍者走近之前,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不是笔直站着的,胸脯挺得高,臀部也有意识地向后翘起。
她想被人干,不在乎干她的是谁,只要有人给她下面止止渴,怎么都行。
这种药物的效果非常可观,再冷淡的女人也能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催熟,更别提像她这种训练有素的情欲片演员了。淫水以肉眼可见的方式从她的缝隙里掉落出来,有些打湿了她的大腿,有些浸湿地毯。
整个房间除了她以外都是男人,看到她愈发大胆的动作与姿态,就连做辅助工作的侍者都不可抑制地发自内心想着操她,所以动作上没法用温柔来形容。他们摁下一旁的控制按钮,几秒钟后从天花板上下落一张只够她躺上去的吊床。侍者用绳索绑住她的双手,牵引着、拖拽着、推搡着要她爬上去。
半推半就,女孩像一块猪肉那样被甩在了案板上,身体不听使唤,身体无法动弹,她便红着眼去瞧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它们都在自己身上,他们眼里的是一个堕落放荡的妓女。她看见那些人眼里逐渐畸形的兽欲,笑了笑,转回来去看眼前装载着闪耀各色彩灯的天花板,微微地张开了嘴,将那只刚才放进身体里,上面还沾有潮液的手指插进了口腔里,模仿口交的姿势用力地吞吐着。溢出的涎水就从嘴角流出来,沿着她的脸颊往外滑。空气里充盈着她毫不顾忌的喘息声。
“哈~哈~啊——”双手被绑在身前,她没办法进行自我安慰,只能并拢双腿相互摩擦着,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太痒了,好痒,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她的私处攀爬,痒到此刻只要有人碰她,便能轻易泻身。
欲望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不强烈的时候,她根本想不起来要做这事,强烈的时候,强烈到没办法掌控的时候,她便会摒弃掉一切杂念,只为追求性快感,失声尖叫,高喘低吟。
简单翻了个身,她的躯体被调整成正面向上的姿态,就像她的第一次,张开双腿,静候所有无名者的到来。她不知道她是什么,也许是没有名字的娃娃,也许只是一个湿腻狭隘的洞穴。
有人掰开了她的腿心,将一枚圆柱形的物体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并不粗大,大概是想堵住从穴口流出的源源不断的泉水。有人用吸满酒精的湿巾擦拭着她阴唇附近的黏腻,动作很粗鲁,可她喜欢,乐不思蜀,兴奋地笑出了声。下一秒,女孩在一次触碰中突然达到了高潮,喷了他们一身的潮水。
太和谐了,明明该是根本达不到性爱和谐的场景,此刻却给人一种没办法形容的欢愉感。
也就是温阮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准备说服自己把眼前的事情当成一场没有感情的性爱练习时,一直用手拽着她右侧阴唇的人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认真叮嘱,“你们摁紧,别让她动。”紧接着快速地捏死右手拿着的手术剪刀,将她的嫩肉剪了下来。
“啊——”温阮顿时感觉下身火辣辣的,抽疼,钝痛,将身体原有的情欲击个粉碎。几乎是铺天盖地的,一浪高过一浪,连带着头皮都疼了起来,嘴上随口叫的几声根本没用。撑不到几秒,她就难受的开始哭,眼泪喷涌出来,一下子糊住了她的双眼。但她没有反抗,甚至身体僵在空中一动不动。闭着眼,她能感觉到鲜血流了一地,她咬紧牙关、吸着气,觉得自己捱不过下一秒,可她又不愿死,不想死,像离了水的鱼那样,猛吞下一口气,憋在肚子里,然后无声痛哭。
铭牌的根须是由活性金属制成的,依靠人肉活血来维持日常活性,再加上社会中所有的公共设施都配有铭牌感应器,所以事后不装回去,她寸步难行。如此,临时的切除是A级侵犯他们时最便捷的选择,一来没什么技术含量,二来能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能让A级得到巨大的心理满足。
“要止痛么?”侍者率先给她上止血的药剂,用以保证短时间内她不会因出血过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又给她的伤处贴上密封的胶布,防止伤口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