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吞咽不适被那些东西呛住,连着咳了好几下,又抬手擦了擦眼泪,才睁开眼去望他。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可以说是看一眼少一眼。虽然谁都没有明说,但我想,他们心里是清楚的。现实残酷又沉重,与其挑明了强迫两人一起直视深渊,然后怀着最挫败的心情面对几乎无解的现状,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别说,就用这种无需言语的方法传达心里的不舍和留恋。
这样就很好,不会留遗憾了。
温阮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勾了勾唇,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按照他想的那样吐出舌头将之一点一点舔干净,从柱身到头部,最后在马眼处嘬了嘬,?发出很轻的类似于“啵~”的声响,最后松开嘴回答,“不够,你都没操进来。”
沉时当然知道她不喜欢过于刺激的性爱,所以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有些惊讶。她这句话想要暗示的就是那个方向,他按照需要进去的条件冷静思考了叁秒,脑子里便出现了许多以前没和她做过的玩法,它们变态又出格,与她的性格并不相符。他觉得不太现实,于是试探性地问,“你想要什么?”
少女没犹豫,松开他的巨物,同时轻抓他的手腕,回答,“这个。”她也疯了。大抵是因为她把这回当作这辈子最后一次性爱了,所以非要用这种方式让他在自己身体里刻下忘不掉的印记。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想拒绝的话没说出口,今天她想做什么都得听,于是安抚似的垂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痕,答应道,“好。”
温阮听到他的首肯,满足地笑了笑,而后瘫软下身子,把之后的性爱掌控权都交到他手里。
两人简单清洗一番后,她便浑身赤裸的被他抛到床上。沉时默不作声,站在一旁打开衣柜最下层的抽屉,从里面往外拿各种可能需要用到的道具,眼罩,绳子,外用的催情药油等等。其实这些都不是必须要用的东西,但第一次玩这个,总得给她留下点好印象,再不然,避免留下心理阴影。
男人拿着眼罩上床时,正看见她一脸期待的模样。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只能无奈地揉揉她长长了不少的头发,然后低头去亲她。它们不比一小时前的狂烈,用轻柔可能更恰当。少女比普通女性要更紧,贸然行事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温阮很喜欢这些事前的准备,至少能让她产生这也没那么吓人的错觉,和他做什么感觉都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