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安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出人意料的自由,头一回没有任何的束缚和要求,就像许久不见的夫妻,亲昵而热情地拥抱对方。她是忽然有的这种错觉。彼时舒明远就站在离她不过半米远的床边上,随意地脱去身上还剩的衣服,眉目温柔含笑。
不多时,他便命令道,也不是完全命令的口吻,“趴着。”
那就是后入了。她将床上的被子掀开,然后背对着他趴了下去,双腿并拢,臀部微微外翻,露出此前被他玩弄过的肉穴。男人脱光后,欺身上前,跪在她姣好的躯体上,同时伸出手指,往她的穴里抠弄。刚才的准备不见得充分,他将手掌放在女人的臀肉上,用手指捣弄出惊人的声响。
她原本就是性致正浓的状态,自然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两只手往上去摸枕头,然后将头埋了进去,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啊……哈,哥,我想要。”她发起骚来也是得心应手。
床单很快就湿了,不过几分钟他就摸到了一手水,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屁股,而后抽出手指,再轻拍了几下。内里变的空虚,她心觉不满地回头看他,下身也因为水汽蒸发而变凉,她低头看去男人的阳物,想要它狠狠地顶进来。
他看到的则是另一幅模样,女人光裸的后背在诱惑着他,血气上涌,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涨,只要他做一件事,占有她,捅穿她,与她合而为一。男人低下头,将胯下高高挺立的东西压下去,一直压到穴口,接着用另一只手稍微分开她的肉瓣,将之迅猛地推进去,光是这么推进去还不够,他两手撑在她的腰侧,把自己完完全全塞了进去。
女人的叫声随着他的用力而起伏,太大了,她能感觉自己的穴口被根部撑到发痛,可这姿势让她做不了任何抵抗性的动作,只能将手里的软枕捏得没有形状,只能动动脚,抬起落下这样拍打着软垫,或者立起脚踝,用脚趾踹蹬着。
她很湿,被他调教的实在可人,自从上次解了她的心结,她便能自得地享受性事上的趣味,不掩饰自己的快乐。所以他捅得用力或者快了,便都能感觉到从她尿道喷出的水液,在床单上快速洇开。他心感满足,下身自如地抽送着,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摁住她的脑袋,将之深压进枕芯里,让她无法呼吸。
沉念之喘不上气,胸口突然发闷。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玩窒息性爱了,比起上次直接掐住她的脖子,现在的情况实在温和,但她依旧没办法忽视这种威胁生命的姿态。于是反手去抓他的手,这很轻松,想让他放手却很困难,她像解开枷锁那样去搬弄他的手指,但都无果,像被他一头摁进湖泊里那样,害怕到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