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做心理准备实在太晚,男人的粗大果断且强硬地破开少女的腿缝时,她便疼的叫了出来。那截绑在她腿上的绳索狠狠的勒进她的皮肉里,要她合拢双腿,可他的那物,又势要在她双腿间撑出一道口子。这两股力量博弈,受苦的却是她。有那么一瞬间,女孩委屈的呜咽了两声,可是转眼,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情拉了去。
他们这姿势古怪,除了腿部皮肉的疼痛外,她直直趴下去的姿态刚好能以一个合理的角度把她的穴肉翻转出来。等他再次撞上来的时候,私处便能落在他的小腹上,蕴含着未干的潮液,这样的姿态,给她一种她正亲吻着他的错觉。两人分开的片刻,粘稠的液体还要在他们之前拉扯出透明的丝线,再伴随着下一回的抽插,被尽数拍击到他的身上。
“阮阮,”他慵懒的,不容反抗的嗓音再度响起,同他们初见那样,丝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和渴求,要她做出更诱人的举措,“叫大点声。”
女孩的不悦在这样靡靡的进退里逐渐消逝,她已然不是一无所知的少女,于是安静地趴在他的身前,侧头看向他的工作台,无意识地握紧放在身侧的双手,最后按照他的指示,果敢且痛苦的放声吟叫。
他的硬物在这样的刺激下更兴奋了,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灼伤。男人的频率也在这样的呻吟中快起来,同固着在腿间的凝露发出叫人难以承受的巨大响动。同时,女孩的臀肉同他用力的撞击在一处,竟然再次催动了她的情欲。
她的眼神不再清晰,声音也从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沉迷其中,再到高昂陶醉。温阮等待着有他参与的性爱已经很久了,久到哪怕这样别扭的姿势也能让她产生错觉。这一刻,她又觉得,沉时肯定在干她,他一定像自己迷恋他一样迷恋着自己。若是不能同他共攀巅峰。怎么能不同他一起共赴顶峰。
“啊——哈啊……”少女每叫一声,身子就要跟着颤抖一下,刚才结束的两次高潮已然让她的身体过分敏感,所以在她无意识摆动的过程中,碰到让她心觉瘙痒的阴毛时,她便知道自己会再次倾泻。
自然是她先败下阵来,有淅淅沥沥的流水从她的腿间溢出来,又在肉体拍打中全都流落到他的身体上,那液体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有些掉落在硬物上,再随着肉棒的抽插转移到她的腿间。这样荒唐的场景,此刻,鲜活地展现在二人之间,像是有意告诉世人,始于爱意的性爱总是有无限可能的。
不知情的观众看来,这样的举动,这二人不是疯子是什么。可稍稍耐心了解一番下来,便知许多不合情理的事物也一定会在某个时间、情景里合理起来。
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达到了极点,他只感觉自己此刻就站在那万米高的悬崖之上,只需要一点助力便会失足跌落,狂风、暗流就这么硬生生刮着他的脸向后推去。如果不是她,他永远也看不见,只需要一抬眼就能望见的,近在咫尺的朝阳。
光明就在这么近的地方,几乎是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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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没等到男人射。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便昏沉的睡了过去。一切都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