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了!”
“呜呼——谢谢观大厨。”
沉星满也有样学样,“观大厨辛苦啦。”
陆最一喝酒话就很多,她还嫌人少气氛不够热闹,观河则跟她反着来,他越喝话越少。
一顿午饭吃了两个多钟头,陆最天南地北,上天入海,没有她不能聊的。
“我也讨厌洗头,后来剃了个寸头真舒服。”陆最摸着扎手的头发茬儿,她脸上微红,看着迷离的眼神属实已经喝到位了,“给你摸摸。”
沉星满还真不客气,“那我真摸啦。”
“摸呗。”她都主动凑上来了。
沉星满觉得手掌心刺刺的,“像猕猴桃。”
“那可比猕猴桃档次高多了。”
她们俩哈哈大笑,观河也不知道笑点在哪,一顿饭光听她俩叽叽喳喳,桌上一片狼籍,砂锅里连最后一点儿鸡汤都喝的干干净净,就剩两片孤零零的姜片。
时候不早了,酒也见底了,他们俩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陆最想躺躺,沉星满掺着她往自己房里去,“昨天新晒的被子,你好好睡一会儿。”
陆最拒绝,沙发上躺会儿就行,哪犯得着去睡床。
“那不行,怎么能把你晾客厅。”沉星满强硬地把她安顿好,她蹲在床边问她,“你会不会想吐,我给你哪个盆?”
她就像朵小蘑菇一样,陆最戳戳她脸颊,“不用了妹妹,我没喝醉,稍微眯会儿就恢复了,你去看看观河吧。”
“可他脸色都没变,他酒量应该很好吧。”
陆最翻了个身,轻笑一声,“去看看他吧,去陪你老公。”
哎呦!什么老公呀,多难为情!
沉星满轻轻带上房门,观河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垃圾桶堆得满满当当的,她把垃圾袋扎紧,“我去扔一下,很快回来。”
观河想说不用你去,但她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出了门。
她又一路小跑地回来,撸起袖子,“我也来帮忙。”
观河把打满泡沫的碗递给她,她接过来用清水洗干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观河看了她一眼,她吭哧吭哧洗得卖力,平时就知道装傻,关键时候也知道出力,很奇妙的感觉。
“不是最讨厌的洗碗了吗?”手里一点没耽误,该递的碗还是递了。
沉星满叹气,“我怕你太辛苦了。”
“不想你太累了。她又嘀嘀咕咕,“我会心疼的嗳。”
“你喜欢我?”
如果不喝酒,他不会问出这么失态的话。
这不是他的风格,脱口而出的瞬间他已经没法挽回了,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她的目光。
沉星满给了他一肘子,她骂道,“这还用问啊?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啊。”
观河傻眼,她的坦率程度再次突破了自己的认识。
“我表现得这么差劲吗?你干嘛要问这种问题?哦——你对我心存不满,你不喜欢我?”
观河摇头,摇得他更加失态,还是嘴贱地问道,“那我要是真不喜欢你,怎么办呢?”
真不喜欢?那现在就是假不喜欢喽?
那就是喜欢我呗!
“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她眼睛一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唔!”
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牙关被撞得好疼,她酸得眼泪汪汪。
炙热的舌带着浓烈的酒香挑开她紧闭的齿列,“别……”
她不该开口的,哈——不要再来了,喘不上气了。
他戏弄着她的小舌,叼着它、把它卷出来狠狠地嘬,被他吸进嘴里又含又咬,她的腰都软了,观河提着她狠狠压向自己。
沉星满感受着他高热的体温,信息素被调动起来,她软得站不住全靠他把持在腰上的力道,“哈,痛的呀……”
他绕着她的舌尖打圈,松开的时候她来不及吞咽险些呛到,他明明醉意浓浓,为什么又要这么深情忧郁,他摸着她的嘴唇。
好一个自有留爷处
他的声音暗哑,“你还想跑哪儿去……”
“哪都不去。”沉星满脱力地挂在他身上,探出一点殷红的舌尖,“你咬疼我了……”
他带着难以推拒的压迫感靠近,沉星满颤着舌尖,一场激烈的热吻已无法避免,她还是无用的哀求,“轻一点……”
观河尽力了,他真的没想让她疼,他只是喝了酒,感官迟钝。
他只是觉得沉星满今天的甜度不够,他只能更用力地吮吸着她,搅弄着她,让她产出更多的甜水。
“别硬……”沉星满撤着腰往后躲。
观河双手掐着她丰盈的臀肉,厮磨着她,贴着她的秘处,重重地顶撞,“不硬,就亲一下。”
都这样了还叫不硬,再亲下去都要失控了,她颤得不行,“晚上,晚上好吗?还有客人在呢!观河!”
他粗喘着,“就亲一会儿,我保证不硬。”
这是你能保证的吗!那这顶着我的是什么!
“舌头别躲,乖一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