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河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上提,“坐好。”
沉星满胸脯几乎挨到他身上了,她便一点点探过去,alpha的腺体在前喉,从喉结笔直往下至锁骨窝。
他的信息素平日里藏得太好太严实了,贴身的衣物都浸满了他的气味,扑面而来的气息薰得她头皮发麻,她像是醉了一般,脊柱在颤,腿也在颤,骨头缝里都酥酥麻麻。
“观河,观、河……”她咀嚼着他的名字,把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拆开又合上。
是不够坦率的撒娇,是不敢直言的渴望。
是怕,是怯,是有一点喜欢。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有低垂的睫毛和鼓起勇气的眼神。
观河托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她小小地挺腰,柔软的胸脯和小腹贴着他,双臂绕着肩,手指撩动着他的后颈的碎发,沿着他的下颌要摸他的耳垂。
“抱抱我,摸摸我。”她的脑袋枕在他胸口,嗅着他的锁骨窝,浓烈高纯度的信息素在她胸腔中震动。
她愈发不安分,眼睛也不湿了,一副醉懵懵的样子,小手都敢顺着衬衫下摆伸进去了。
她仰着头,揪揪他的碎发,哪怕他皱着眉也不怕他了,更不要说羞怯了。
“你怎么不摸摸我呀?”
观河感受着她软乎乎的胸肉在自己身上磨蹭,他浑身都僵着一股劲儿,他又痛又热,项圈发出一声蜂鸣,警示他信息素的躁动。
“还想要我摸哪里?”他擒着一把细腰,不敢用劲,克制到手抖,从手背到手臂青筋一寸寸暴起。
她还在他身上蹭蹭,反反复复地嗅他的颈,“哪里都摸摸。”
沉星满浑然不觉他眼底的暗火,她还敢牵着他的手,把脖子递进他的掌心,朦胧的眼神柔柔地望着他,像藤蔓,像浓雾,将他缠得浓密。
小腿也在勾他,蹭着他的西裤,观河摁着她的大腿,触手便是一片滑腻丝绸般的皮肤,她莹润得像颗珍珠,鼻尖的一点汗都亮晶晶的分外可爱。
他的手掌心滚烫,热得她扭呀扭,观河百般揉捏着她的软肉。
“好痒呀……”痒,在撒娇,娇里娇气的叫唤着。
“那怎么办?”观河被她头发蹭得痒,他贴着她耳朵,“再重一点?”
嗯。
她像猫咪一样咕噜,她说,“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