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
第一站赵家墨那事儿给他们搞心理阴影了都,那还是蘑菇没弄熟闹出的动静,滇省可是蘑菇种类最多的省份,每年都有吃蘑菇把自己毒死的大冤种。
要是可以,他们恨不得嘉宾们都不去碰。
苏乔‘嗯’了一声,当晚就捡了一筐可食用菇类,加上节目组暗暗到家门口,被一箭毙命的鸡,晚餐吃的小鸡蘑菇汤,外加一个拿芭蕉叶和泥包裹的半只叫花鸡。
观众:“……”
节目组:“……”
————
“乔乔,你睡了吗?”
夜晚,仅亮着一盏小夜灯的木屋里,郁洲躺在床上,侧身看着苏乔的轮廓,眼眸微暗,嗓音低沉着问道。
“没有。”
苏乔回应。
郁洲伸手,小心翼翼地把苏乔往自己怀里圈了圈,说:“你往我这边靠点,小心掉下床。”
“……”
一米五的床,还能掉下去?
苏乔没拆穿他纯属想贴着自己的意图,找了个合适舒服的姿势窝进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檀香味,直白问:“你想找我聊什么?”
“我……我就想找你聊点事。”
郁洲声音压低,做贼心虚。
他睡不着,也没法睡。
他辗转反侧,坐立难安,明明在家里和苏乔同床共枕,他激动的心脏都快从胸膛里蹦出来,身体也忍不住有反应,如今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待在一张床上,郁洲只觉得惶恐与害怕。
那两条短信太奇怪了,简直是横亘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只要一想,他就觉得自己哪哪都疼的厉害。
治疗?
治疗的什么。
行踪消息?
又是谁的行踪消息。
有个声音告诉郁洲这不过是简单的骚扰短信,可还有一道声音外加直觉告诉他,前者指的是自己,后者……
郁洲承认自己有过这样的卑劣念头。
比如掌控乔乔的一举一动,了解出现在她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坏的统统剔除,好的,他也不想他们留下,甚至内心无不阴暗地想乔乔有他就够了。
他可以是她的亲人、朋友、爱人。
一个人担任多种身份,又有何不可?
郁洲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乔乔,我说如果……如果我对你隐瞒了一个不想让你知道的秘密,你会原谅我吗?”
“……”
坦白局?
终于对自己记忆缓缓恢复,不再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