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眉
眼深沉,指腹在温热的腕表上摩挲了一瞬,迈开长腿跟了过去。
牵动肌肉的瞬间,右腿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微微一顿,没有停下步伐。
纪乔真心咚咚跳着,那一男一女中,女生的身影正是温瑶。
纪子瑜被送去精神病院,他们都以为铲除了后患,却忘了收钱办事,不一定是办当天的事。
今天恰好是温瑶的生日,在她生日这天送这样一份大礼,很有可能是纪子瑜提前打点好的。
纪乔真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指尖飞快地给宋浔发了条短信。
宋浔也在这家酒店,不是来见温瑶的,是来看他的。他住在宋宅时他们无话不谈,他去录节目,宋浔有点想他,正好今天有空,见他和宋砚都在这里,就跟着来了。
宋浔已经割舍下温瑶,无意于让他重新接受,却冥冥中觉得这件事,应该被他知道为好。
与此同时,他也联系了酒店的安保人员。
电梯停在十五层高楼,电梯门开的时候,视线所及之处,一个陌生男子把温瑶往房间里带。
万幸一切都很及时,对方没来得及打开房间门,就被就近赶到的安保人员截住了。
纪乔真松下一口气,倘若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宋浔接到消息赶上来的时候,就看见温瑶一脸醉态,意识全无地靠在保洁阿姨身上,她穿得很清凉,吊带抹胸礼裙,腰细腿长,身段窈窕。
纪乔真知道宋浔的品性,也知道温瑶信任他,和宋浔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宋浔应声:“好。”
他全程没碰温瑶,交代工作人员:“开个房间,给她送碗醒酒汤。”
随后联系了宋氏医生。
纪乔真回到电梯里,沉默跟在他身后的郁斯年终于出了声,把刚刚不慎掉落的腕表还给他:“你的表。”
郁斯年全程没有干扰他的行径,纪乔真把手表戴在左手腕,上面还残留着男人掌心的余温,认真道:“谢谢。”
这天夜里,宋浔做了个梦,梦里走马灯似的过了一遍他的人生,又好像不是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