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峰哪敢再说话,拉着冯萍和纪子瑜麻溜地从郁斯年的视线中消失了。
他再不离开,恐怕下一个经历如此遭遇的人会是他。
到了停车之地,纪长峰想镇定,却难以镇定,抖着声音对冯萍说:“我送,送你们去医院。”
冯萍当真一个腿软跌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起。
郁斯年薄唇抿成直线,身形僵硬地牵着纪乔真的手向别墅走去,连空气中都渗透着冷戾之气。
佣人们被比往常更低的气压笼罩着,仿佛稍微动弹就会粉身碎骨,各个噤若寒蝉。
郁斯年出差回来已经洗过了澡,但他向来不介意多洗几次,把纪乔真打横抱起,和他一起进了浴室。
手指挑开领带,喉结微滚,随后把纪乔真的衣服撕扯开,少年完美的身体随之展露出来。
几乎是瞬间,郁斯年气血上涌,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呼吸节奏都乱了。
显然,眼前的景象远远超出了心理预期。
即使知道纪乔真漂亮,也不曾想象会如此完美。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线条都如同上帝精心打磨而成。肌肤吹弹可破,白皙晃眼。嫩如豆腐块,稍微触碰便能留下令人心跳加速的痕迹。
郁斯年把纪乔真放入浴缸,打开花洒,取下沐浴球,擦拭着他的身体。
目光盯着他柔软细白的腰腹,想起纪子瑜的触碰,擦拭的力道也不由加重。
少年发出一声轻而软的轻咽,比起吃痛更像是撒娇,郁斯年被磨得难耐,大掌缚住他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唇。
几乎是瞬间,纪乔真仰着头回吻他。
笨拙,生涩,却极为动情。
郁斯年感受到少年的主动,大脑嗡然一片空白,某种念想也燃烧到极致。
郁斯年发狠地吻向少年,不多时,眼尾泛起妖冶的红。
他把纪乔真从浴缸中捞起,长腿将他紧抵在床。薄唇贴着他耳垂,恶劣道:“把腿打开。”
停留在某处的手指修长,指甲盖修剪得干净圆润,一丝不苟。
郁斯年的狠厉体现在任何事情上。没有循序渐进,每次都直接而重重地轧过最重要的一隅。
少年最开始还会给出回应飙一飙戏,后来实在承受不住这带有浓烈郁氏风格的攻势,把主动权全权交给了郁斯年,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
当他的睫毛沾上清透的泪滴,漂亮的容颜流露出极致的脆弱,郁斯年脊髓战栗,心脏狂跳。
在灭顶的舒畅中,他恶狠狠地威胁:“从今往后,不许对着别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