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韫裕干脆地回答:“其实还不错,那个项目在我回去之后很顺利的度过难关,现在已经运用到临床上了,我也一直保持忙碌的状态,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这些事。”
岑颂抬眼看着他,有些半信半疑。
时韫裕看到她的表情,好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岑颂吸了吸鼻子。
时韫裕伸出右手,拍拍她的脑袋:“当然还是和我们小颂在一起的时候最好。”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岑颂心情低落起来,却想不到什么话安慰眼前的人。
时韫裕看出她的心思,无奈道:“和你说这些,可不是让你不开心的。”
也许是车内空调温度太高,吹得人迷糊不清,岑颂脑子一抽,不假思索问出口:“你之前说的结婚,还算数吗?”
一瞬间,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先是时韫裕的闷笑打破沉默,随后悠悠地逗她:“真要回锦桉偷户口本?”
岑颂耳根子透红,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急忙撇清:“我就随口一说,你······你不愿意就算了。”
“好——”时韫裕愉悦地勾起唇,“我记着了。”
岑颂支支吾吾,也不说话了。
车外漆黑一片,路灯因为太过老旧,已经不亮了,新的路灯还摆着路边,没来得及更换。
这一段道路只能依靠车灯,在夜幕中行进。
时韫裕眯了眯眼睛,恢复正色:“岑颂。”
岑颂:“嗯?”
时韫裕继续:“今天蒋雾也说了,江锐宏近年来涉足到了黑市……”他一边小心的开着车,一边嘱咐她:“你平时要小心,凡事多留个心眼,知道吗?”
岑颂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点点头:“我知道了。”
*
“他真这么说?”一洗完澡岑颂就和许萝琦通起了电话,后者一接到她的电话,听到二人的新进展,激动地拍大腿。
岑颂又羞涩又甜蜜,询问好友的意见:“是啊,你说我要不要——”
“不行!绝对不可以!”许萝琦赶紧唤醒她,“你俩才在一起多久?不能这么快就谈婚论嫁!”
岑颂懵了:“那应该多久?”
许萝琦下定论:“起码得考察个一年半载,男人越到后面越能显现真面目,这个过程必须耐心。”
岑颂一脸纠结:“可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学长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你俩情况特殊,但这也不是闪婚的借口,多少失足女性因为这个迷失了自己的人生。”许萝琦说得头头是道,还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至少得先见双方的父母吧,你见过时学长的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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