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斯诺可说得上冷漠,但肖楚,从骨子里透出的就是冷冽,甚至冷血。
“小弟,真庆幸你还活着。”肖楚扯了扯手上的白手套,慢慢脱下来,看向肖斯诺的眼光含笑,却并没什么真意。
肖斯诺背脊瞬间僵硬了下。
就在这时,轰鸣不止的马达声再次从空中传来,一架红色的直升机由海面慢慢往这边降落。
螺旋桨搅出呛人的尘土,然后落定。
舱门哗地一声拉开。
带着茶色大墨镜的年轻男人从直升机上一步跨下,身后跟着没人不认识的的冰山脸维纳。
林希将墨镜一甩,随手扔给面瘫的助理,皮靴踏在细白的沙子上踩出一路脚印,他慢慢踱向肖楚,脸上笑意渐深。
只听他说:“欢迎回归Bloody,我亲爱的叶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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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样的,8用看啦
番外:回归
三个月后。
南纬20度的太平洋小岛。
蔚蓝如洗的晴空、翡翠般湛蓝的海水,阳光有点灼热,细白柔软的沙滩被晒得微微发烫,岛上有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生机盎然。
小木屋,椰子树,独木舟,还有两支随意扔在凉棚下钓竿,纯朴的蓝白色南岛风格,让海风都带上了天然原始的舒爽气息。
覆着海草的凉棚下,摆了张仿藤的白色躺椅,水天一色,海风怡人,人躺下来就开始昏昏欲睡,骨子里都像缠满了柔软蔓草,懒散得很。
肖斯诺一身清爽,上身套着松垮的亚麻衬衫,半长的短裤卷到膝盖,手上拿着本书,把整张脸都罩没了。
脚上的人字拖飞掉一只,长腿搭在躺椅上,黑发不听话地从脖颈边滑下,一手枕头,手臂懒洋洋地屈在头侧,□在外的皮肤依旧光洁白皙,漂亮得像名贵的东方瓷器,叫人忍不住想在上面咬一口,留下些许占有的印记。
阳光,沙滩,不远处的小木屋装着视野极好的落地窗,白色镂花窗帘从内飘出来,打开的窗户正对房间,雪白的纱帘轻轻舞动,里面的摆设一览无余,尤其是一张King Size的大床,尺寸可观得能让人飘出无限遐想。
有人从屋内拉开门,木屐踏在阳台地板上有沉稳的咔哒声,一身黑色丝绸和服,毫不花哨,连袖口和下摆处都没有多余的花色。俊挺修长的身姿,冷峻的气场,似乎再柔软的衣料穿到他身上,都能张显出一股冷硬的锋棱来。
在阳光灼热的南岛度假地,还能穿的这么一本正经和严肃的,大概也只有鬼斩这种男人了,就像他必须每天擦两遍刀,洗两次澡,一丝不苟的态度成了本能——而肖斯诺常常对此嗤之以鼻,非常不屑,在他眼里,千道忍就他妈会闷骚和假正经。
事实上,肖美人的话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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