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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笔观察了一圈,昨天跟她搭话的那个外国男人是四号位,是张圣枪牌。
那位穿着旗袍的国风女人坐在一号位上,微微侧着身子,坐姿端正,淡声道:“开始吧,首夜顺位发言,我是一张小偷牌,本场只有一张隐牌,完毕。”
二号位接着道:“二号占星,昨天验的三四无恶鬼,完毕。”
三号位:“我是园丁,昨晚得到的消息是凶牌有一对连座。”
接下来轮到了四号位的男人,他两手各戴了两枚金属戒指,指节修长,十分吸睛,笑着说:“四号圣枪,下一位。”
南景诚:“五号共情者,左右出一凶,完毕。”
六号位的男人对于这句话没露出什么过多的表情,“六号圣女牌,完毕。”
七号位便是孟馥悠了,接着道:“七号巫师,完毕。”
陆明衍:“八号敲钟人,七和九中有张守护者。”
九号位的男人偏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九号守护者,完毕。”
孟馥悠一手撑在自己下巴上琢磨着局势,本场没有酒鬼,九号位的真身份是张骑士牌,现在穿了陆明衍给的守护者衣服,等他到时候身份二跳,陆明衍能被判成吃毒,那另外两个信息位的首夜消息就是保真的,更方便脏人出去。
最后的十号位接着道:“十号位失语者,完毕。”
唯一的隐牌出现,一听没有酒鬼,大家的表情都要好看几分。
“运气挺好,没有酒鬼,我先来吧……”一号位的女人正要分析,话头被二号位的占星给抖着腿打断掉:“你怎么知道没有酒鬼?可能真隐牌就是酒鬼十号是个凶牌套的身份呢?不要上来就这么武断。”
一号位女人扫了他一眼,拢了拢旗袍上的真丝披帛,没有做声。
二号位的性格多少是有点外放表现型在身上的,单臂撑着桌面,坐姿十分随意,语气抑扬顿挫:“两个方向的思路,第一假设十号的失语者是真隐牌并且一号小偷给的本场一张隐牌信息是保真的,那代表本场没有酒鬼,现在有用的就只有共情的消息,四六出一凶,有圣女在身份还是很好证的,但是四号是个枪,我个人来讲还是想先留一手,圣枪还是有用的,真枪撞死了划不来。”
“那还有第二条思路,假设是存在酒鬼的,那失语者和一号的小偷中至少有一个是有问题的,再加上园丁给的消息是两凶连座,对吧。”二号位视线一扫朝所有人挑了个眉,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接着说:“所以啊,有没有藏着的医师要二跳的?赶紧的,先出来咱们才好判有没有酒鬼。”
等待了几秒钟,没人有要二跳的迹象。
六号位的圣女牌说:“没有医师,那至少一号位的信息是保真的,我暂时性先认失语者一张好人牌,那园丁给的两凶连座,我建议占星今晚可以验一下跟十号相连的一号或者九号。”
十号位的失语者转着笔说:“那也是今晚的事了,现在白天怎么办?就共情一个人信息有用,拿枪去撞好伤啊,而且共情和圣女都有吃天毒的可能,也可能是凶牌,撞了也出不来一个必然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