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终归还是心虚,小小声地问:“你笑什么啊。”
傅恪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知道你爱情的价码是多少吗?”
路之遥茫然,“啥?”
傅恪道:“洗车一次两百。”
路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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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恪最终还是忍着异味将车送到了附近唯一一家快关门的洗车店里。
两人在一家奶茶店外的露天座椅那里坐下了。
这时候已经快十点了,点奶茶的人倒还不少。
路之遥一进店就迫不及待地点了堆小食和奶茶,美其名曰:“总不能白白坐着吧。”
傅恪仍由她去了。
他出去了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回来了。
傅恪道:“司机有点事,可能要多等会儿才能过来。”
路之遥趴在桌上嘬着奶茶,伸出一只手,像孩子似的扯他白大褂,“你穿这衣服真的好制服诱惑啊。”
傅恪:“……”
他面上笑意不变,伸手将路之遥的手从衣服上“剥”下来。
路之遥嚼着珍珠,又笑嘻嘻地道:“我才想起来你好像没戴眼镜啊,你是不是刚从实验室出来?看来你在实验室倒是不戴眼镜。”
傅恪应了声,“嗯。”
“你为什么老戴眼镜装斯文啊。”路之遥絮絮叨叨的,手乱晃着,“我只有小时候才觉得戴眼镜很酷,后来我故意凑很近地练字,果然近视了,妈的!”
她像是泄愤似的骂着脏话。
傅恪笑了声,看着她道:“虽然聊天是打发无聊的好方式,但可惜我并不热衷于此,我也不是喜欢和别人交心的人。”
路之遥眯着眼,脸色酡红,“啊——不想说什么就不说呀,怎么就交心啦!”
傅恪继续道:“不过这个问题可以回答。”
路之遥“啧啧啧”了声,“你这不是卖关子嘛!”
傅恪拧开矿泉水盖喝了口水,才道:“或许如你所说,我的确是假装斯文的伪君子。但是作为从医者,我认为我需要一些让人相信的气质,仅此而已。”
“可你不是研究心理的吗?心理医师也需要亲和力呀,我还以为都像电视剧里那样穿个西装板着脸。”
路之遥仿佛学到了什么神奇的知识一样。
傅恪笑了下,沉默了几秒,垂眸道:“我可能没说过,我本科是临床医学,毕业后我当过一段时间的神经内科的实习医生。”
他将矿泉水放到桌上,语气十分随意,“后来就习惯戴着眼镜了。”
“可是——”路之遥似乎还想絮絮叨叨地说点什么,却被傅恪打断,“车来了,走吧。”
“等等我呀!我要打包!”
路之遥将小食打包好,又拿起奶茶,这才跟了上去。
两人并肩坐在后座,司机平稳地行驶着。
没多时,就到学校了。
路之遥提着东西,有些踉跄地下车了,却没有急着走。
她扶着车门看着傅恪。
傅恪看着她,“怎么了?”
路之遥抿了抿嘴,小小声地道:“可是我觉得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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