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岁寒看过去,“嗯?”
路之遥“啧”了声,昂着下巴笑眯眯的,“行啦,不说了,早餐给你带来了,今天周五了,谢谢你这一周的教学啦!”
她撂下话音,两手插在兜里,蹦蹦跳跳地走了。
游岁寒垂眸,握着画,呼吸重了些。
几秒后,他笑了下,笑声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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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的篆刻课课间,路之遥捏着放置好章子的小木盒,有些紧张地坐在了位置上。
她深呼吸几口气,一抬眼,却见篆刻老师已经站在了讲台上,讲台边赫然站着游岁寒。
路之遥没忍住瞪大眼睛,盯着讲台上的游岁寒,只觉得十分疑惑。
很快的,游岁寒就注意到了她的目光。
他看向路之遥,嘴边浮现了点笑,又和篆刻老师说了几句话便走下了讲台,朝着最后排的她走来。
等到游岁寒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路之遥没忍住狠狠拍了下他的手臂,“你怎么在这里?”
游岁寒微微俯身,话音悠闲,“来当一节课的助教,顺便验收下成果。”
他眸子里泛出了点揶揄意味,伸出了纤长白皙的手,“这门课我虽然是蹭课,但是我的课堂作业在校内还拿过奖,不要辜负我的期望,路同学。”
路之遥眨眨眼,话音娇嗔,将手放到了他手上,“讨厌啦,在课上玩偷偷摸摸的这一套!”
游岁寒低头笑了下,狭长的眸子看着她,“作业,拿过来。”
“哎呀我知道,开个玩笑啦。”
路之遥伸回手,却被游岁寒反握住一拉,一瞬,路之遥和他贴得极近。
游岁寒俯身,凑在她耳边,话音轻若羽毛,“现在,看看你的盒子吧。”
“你神经病啊!”
路之遥抽回手,伸手打开置放着刻章的木盒。
“咔——”
木盒被打开,盒中放着一张花色呼哨的扑克牌。
路之遥瞪大眼睛,拿起纸牌,将盒子晃了下,什么也没有。
她抬眼狠狠瞪着游岁寒,“我章子呢!你个狗东西!你干什么了!”
游岁寒喉间溢出点笑声,晃了下手里的章子,“这里。”
妈的,变什么魔术,吓死她了。
路之遥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神经!”
游岁寒但笑不语,转身继续收作业去了。
路之遥拿起扑克牌,翻过来看了眼。
洁白的牌面上赫然印着两个小圆圈。
正是二筒。
路之遥眨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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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晚上的时候,路之遥出了学校,去到了泉庆大学傅恪的办公室。
傅恪的办公室在办公楼顶层,无论是设施还是装潢都极有设计感,
路之遥填完了几张量表。
傅恪拿着钢笔在报告里简单地分析了下数值,又抬头看她:“你和游岁寒的记录做了吗?”
路之遥一点也不惊讶他知道游岁寒这件事,她现在都觉得,也许正因为她主动追游岁寒这个消息在学校内传开了傅恪才找上了门。
她掏出一个粉色的笔记本,“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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