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眯着眼看了下手机,瞬间困意消去了一半。
[白景:明天你不用来了,之后宴会的时候我会再派车接你。]
路之遥坐起身来,满头疑惑地看着这个信息。
这人怎么会是,刚刚把自己摁住亲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啊。
路之遥立刻打了个电话回去、
“喂?齐——”
“嘟嘟嘟——”
路之遥话尚未说完,便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挂断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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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拔吊无情呗??
路之遥气得起身继续打电话。
这会儿,齐曜手机直接关机了。
路之遥:“……”
她气得捶被子,这人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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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遥并没有想到,自从周六一晚两人的一吻后,接下来几天她再也没有见过齐曜。
周日去齐曜家门口人见不到,连周一周二去齐曜的教室都见不到人,电话微信也没理睬过她。
路之遥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意外怀孕而玩弄她感情的渣男却玩消失的失足少女。
但是路之遥没办法,只能等。
终于,在周三下午,齐曜派车接她了,但他一直没有现身。
在路之遥被拉去换好礼服,又被带去做了个适合宴会的造型时,齐曜出现了。
他穿着周六那晚的银灰西服,带着她进入了举行庆生宴的齐家住宅。
而路家的住宅,就在这座住宅三百米处。
路之遥说过的,他们曾经是邻居。
宴会这时候正在预热阶段,来来往往的侍者伴随着舒缓的音乐在摆盘或者送餐,提早来的客人们已经三三俩俩的聊了起来。
路之遥伸手抓住了齐曜的胳膊,“齐曜,你等等。”
齐曜转头看她,面上没有过多表情。
路之遥朝他伸出了白嫩的手掌,朝他眨眼睛,“不挽着你的女伴吗?”
齐曜喉结微动,移开目光,挽住了路之遥。
路之遥却收紧了力道,迫使齐曜贴近了他。
她凑近了些,热气随着殷红的嘴唇要扑到他耳朵上似的,“三四天不理我,需要我的时候让我过来当舞伴,齐曜,你把我当工具人吗?”
齐曜垂眸,话音有些沉,“周六,是意外。”
他话音很淡,“对不起。”
路之遥:“……”
什么情况,她被这个看起来十分正派古板的人占便宜甩了吗?
路之遥没忍住倒吸了口冷气,“要不是我赔不起你的礼服,我就泼你酒了。”
齐曜没再说话。
齐曜要进入主厅了,路之遥心里有气,一甩手道:“你开场舞的时候再找我吧,本工具人不陪你进去了,我不配。”
齐曜侧头看过去。
她噘着嘴,红潋潋的嘴唇翘翘的,两手抓着手包。
娇气的模样仿佛是等着他哄一样。
齐曜薄唇微动,最终只是“嗯”了声,便独身进入了主厅。
路之遥不敢置信地看着独自离开的齐曜,气得捏着手包甩了甩。
哇,这人真是……渣男。
路之遥板着脸,走到了附近餐桌,随手拿起一杯香槟吨吨吨了起来。
“这是我的位置。”
带着些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路之遥吓得起了身鸡皮疙瘩。
她一转头,看见个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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