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一样,到我院子里骗了杯茶,发现白蝶早早就躲起来了,有些无聊的叹口气,就出门到闹市去转悠了,他最近又迷上了听人说书,一日不去就浑身不对劲。
直到那家夥远远的走了,白蝶才从院子的一角现身出来,轻轻的走到我面前,主动将茶填满,然後又将那家夥留下的茶碗收拾干净。
“尊上,那个天旭真人真是讨厌。”边收拾还边不悦的说著。
我笑了笑,确实算不上讨人喜欢,不过到这儿这麽久了,也没弄出过什麽举动来,暂时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麽,只能再等等看了。
等收拾完一切,白蝶又轻轻凑过来小声的说。“尊上。”
我不动声色的布下结界,然後示意白蝶畅所欲言。她这才讲刚刚在宫里听到的和发现的事细细的讲个我听,原来她刚才是到宫中去打探消息了。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次这麽大的动静,甚至辰都能不顾一切的大发雷霆,竟然是因为丢了一幅画而已,我忍不住笑了笑,然後慢慢的僵硬了嘴角。
一幅画就至於让辰失去冷静?难道……该不会……是我的那幅画吧……
那现在要,我下意识的想著那幅画是个麻烦,还是尽早毁去得好。却又转念想到,或者留著它,搞不好还可以察觉他们的意图,不然若不揪出幕後的黑手,就算毁了画,也灭不了那颗不安分的心。
“白蝶,那画是谁取走的?”
白蝶垂下眼帘,恭敬的说。“宫中都传闻是逸桓殿下悄悄盗走的,还有人传言,说画被盗的前两天,逸桓殿下带著大批侍卫擅闯了御书房……更有人传言,逸桓殿下有心逼宫,取代周王陛下自己替之,所以宫中现在人心惶惶。”
哼!就凭周逸桓那点手段也想和辰斗,这个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辰若是没有点手段和计谋,又怎麽能从当初那众多的皇子中走到今天来。
看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白蝶小心翼翼的说。“但是逸桓殿下的手上有当年太上皇留下的诏书,宫中都在传言,说当年太上皇属意的太子是大皇子,是陛下弑兄囚父,不择手段得到的皇位,所以……”
剩下的话我自然懂得,所以周逸桓只要能拿得出诏书,朝中那些文官和星官,正因为辰偏心我而不满,岂不是借机捧新帝上位,然後重新获取权利。
“那幅画现在去哪了?”我突然对这画的去向开始感起兴趣来。
白蝶摇摇头,“尊上赎罪,白蝶一直查不出这幅画的去向,但宫中之人都说是逸桓殿下偷偷窃走的。”
是他麽?我有些半信半疑,若说嫌疑,无疑他最大。毕竟前两天他还带人闯了御书房,但是我更知道,那孩子遇到和辰有关的事,就会失去理智,若说他一时头昏脑胀做出那样的事来,也不是说不过去。
算了,这些事似乎越来越复杂,我甚至感觉到这个试炼的圈子越来越大,已经不仅仅是当初我想的那麽简单了,试炼的对象也不仅仅是辰,似乎还包括了我自己。
大概是置身於事中罢,竟有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来。
既然是连我也参与到了试炼中,我突然也来了兴致,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用仙术破解了,反倒是跟著觉得有趣起来,这种身在迷中的感觉,不是本人大概是体会不到的,自有一番乐趣。
白蝶看著某人一副兴趣浓浓的样子,忍不住叹气,尊上什麽都好就是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的贪玩,那个时候,她还不清楚对於永生者来说,有好玩的事是很难得的。
又过了几天,宫中再传出了一个新的爆炸性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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