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把脸放在他的肩上,没有说话。康致尔知道埃尔维斯这一夜备受折磨,非常难过。
“别想了,埃尔维斯,”他抱着埃尔维斯,手心贴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不是你的问题。”
“你没有做错什么。”
埃尔维斯原先只是安静地倚靠着康致尔。后来,他把双臂放到了康致尔的后背上,仿佛害怕只是场幻觉,紧紧抱住了康致尔。
这次不好的经历给埃尔维斯似乎留下了心理阴影。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他还会因为康致尔的无意识挂脸而停下来,忧心忡忡地望着康致尔,担心自己无意间又做错了什么。
康致尔留意到他奇怪的举动之后,每次都要手动拉起嘴角,向他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看,埃尔维斯,我又笑了。”
礼拜六,梅维斯邀请康致尔到她家喝下午茶。
难得的是,卜明瀚当天也在家,还很有兴致地参与进来,与梅维斯一起陪他喝茶聊天。
康致尔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卜明瀚也在家,为什么不同请埃尔维斯一起过来?下午茶喝到一半时,卜明瀚起身去接电话,康致尔才从梅维斯那里得知了事情原委。
“明瀚啊,”梅维斯掩嘴,带着笑意悄悄告诉康致尔,“他还在生埃尔维斯的气呢。”
“说是老先生给明瀚压力,让他促进埃尔维斯跟嘉里的关系。他那天特意安排了一顿午餐,本来想着给埃尔维斯和嘉里创造机会。结果埃尔维斯非常不解风情,不仅对人家女孩子冷冷淡淡的,还明确表示目前并不急着发展个人问题。他一回来,老先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爷孙俩把这个‘蹩脚媒人’啊,搅得是焦头烂额的。”
从梅维斯家出来,康致尔穿过树林,抱着满肚子的心事回到了莱克花园。
第二天下午,炎热的气温降下来后,埃尔维斯又坐在西边草坡的长椅上乘凉。
康致尔忙活完,穿过草坪,慢慢地朝他所在的位置走去。
埃尔维斯的听觉比康致尔想象中灵敏,他刚走近,埃尔维斯就已经看过来了。
“小致,你也来乘凉。”
康致尔对上他的目光,脸上泛起腼腆的笑容,朝他点了点头。
随后,他走到长椅前面,在埃尔维斯身边坐了下来。
充足的光热滋生了夏季的生机。菩提树愈加高大繁茂,枝叶在他们头顶编织成了光暗交错的绿色帷幕。
康致尔坐下来以后,埃尔维斯伸出手臂,安静地指引他看不远处草坪上的两只黑郦鸟。
康致尔看了一会小鸟,默默地把视线收了回来。
他心不在焉地环顾周边的景色,待到“合适”的时候,低下头去,把揣在怀里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埃尔维斯,我给你准备了这个。”
埃尔维斯接过他递来的东西,摊开手心一看,发现是两袋小饼干。
埃尔维斯摸了摸,发现它们还热烘烘的。
他莞尔地看向康致尔,开口说: “今天不是饼干日。”
康致尔心里有点局促,两只手握来握去的,咕哝着回答他:“不是饼干日,也可以做饼干。”
闻言,埃尔维斯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笑。他把饼干搁在腿上,拆开丝带,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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