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的过于敷衍,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小凤倒是习惯了,一脸乐呵人的接过话头:人家躲在司空摘星的床底下,为什么会被你揪出来?你去看司空摘星床底下做什么。
江鱼鱼上头的接了一句:看他是不是在床底下藏了男人。
结果果然藏了!
陆小凤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猴精啊猴精,你说你,怎么还在床底下藏了个男人呢。
江鱼鱼:就是就是,生活不检点,平时也不知道检查一下。
司空摘星:
楚留香看着这一幕,有些失笑看向司空摘星:司空兄
习惯了,谁让我认识了两个傻逼。司空摘星没好气的瞥了两人一眼,嘴上也毫不客气。你们有功夫闲聊,不如先看看那船上有多少人。
万一谈不拢,我们还有没有打的过的机会。
眼看着那深色船只越来越近,巨大船只对于小船上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陆小凤和楚留香目力都不错,闻言便开始张望,试图看出船上大约的人数。
江鱼鱼作为近视眼,被遗憾的排除在这项活动外,站在无花身边,百无聊赖的看着几人。
过了一会,司空摘星大约是看没劲了,和陆小风说了句什么,便双手抱胸走向江鱼鱼,和她一起站在无花边上,随口问道:你刚刚和他说的,是东瀛话?
江鱼鱼大言不惭道:啊,也算吧。
司空摘星语气狐疑,为什么我听着怪怪的。
江鱼鱼一本正经道:你懂什么,我这口音,起码也是大佐级别的。虽然是和抗日剧学的。
司空摘星不太懂什么叫大佐级别,但他直觉不是什么认真的词,尤其看着无花一脸意味深长的微笑,便直接猜测道:你压根不会东瀛话吧。
江鱼鱼不服表示:谁说我不会!虽然不会正经的,但好歹也是看日漫过来的,她掰着手指道:什么阿姨洗铁路,阿里嘎多,桥豆麻袋还有八格牙路!
江鱼鱼嘿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看向司空摘星:八格牙路你听见了吗!
司空摘星虽然听不懂,但他看脸识图,一看江鱼鱼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挑眉回道:你是傻逼。
江鱼鱼瞪他:你骂我!
司空摘星嗤了一声,难道你刚刚不是在骂我?
江鱼鱼靠了一声,不可置信道:你怎么知道我那句是在骂你?她表情很明显吗,没有吧。
司空摘星哼了一声,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笨蛋吗,一句话特意重复了两遍,我不觉得你会为了一句好话说两遍。也就是骂人才会重复,生怕别人没听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