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江鱼鱼易容的花满楼见到他,举起手咧开一个花满楼绝不会出现的灿烂笑容,陆小凤摸了摸胡子,诡异的想到, 昨天是他, 今天原来轮到七童了吗?
而对面真正的花满楼对陆小凤浅笑道:这里。
江鱼鱼笑容灿烂对着陆小凤打了一个招呼:古德莫宁阿嚏!
陆小凤坐在花满楼身边, 看向对面的司空摘星:她说了什么?
司空摘星端着一杯热茶,瞥了一眼江鱼鱼:早上好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鸟语,跟鸭子叫一样,怪里怪气的。
江鱼鱼不以为意,将面前的汤碗推给了陆小凤,一边怼回去:像鸭子叫是鸟语,那你这个飞来飞去的是不是鸟人?
司空摘星慢条斯理:那鸟人一定比鸟语好。
江鱼鱼呸回去:放屁屁阿嚏!
陆小凤接过江鱼鱼递过来的碗,打断了两人的斗法,好期问道:这是什么汤?
江鱼鱼才回过头解释道:牛肉汤。
牛肉汤上撒了些许葱花和小香菜,汤汁浓郁芬芳扑鼻而来,陆小凤喝了一口,便尝到了满口鲜香,碗里的牛肉也不少,喝一口就能叼上几片,韧性十足,一吃就知道是新鲜宰杀的。他喝完了一碗,便腹部暖暖,笑道: 京城这个季节杀牛的少,你们这是哪里买来的汤?还挺新鲜的,厨子手艺不错。
旁边的花满楼笑了笑,这汤是司空摘星做的。
原来是猴精的手艺,怪不得陆小凤说着,看向司空摘星打趣道:你倒是难得贤惠啊,竟这么一大早起来,给我们弄早饭?
陆小凤可不相信司空摘星有这么好的心,这牛肉汤,八成和江鱼鱼有关。
果然,司空摘星指了指江鱼鱼:问她,为什么大清早的打死了人家的牛,只能捏着鼻子买过来自己吃。
江鱼鱼天不亮,就跑进了张三家,把他又给喊了出来,然后就丢给他一只还热乎的牛尸体,说什么不能浪费,不如今早就喝牛肉汤好了,这才出现了陆小凤看到这一桌子的牛肉汤场面,一整只成年牛,即便是炖汤都炖了两大缸。
不止陆小凤喝到了牛肉汤,今天张三家里的所有张三喝的都是牛肉汤,倒是把司空摘星累了个够呛,半响都没正眼看江鱼鱼。
陆小凤闻言,更是奇怪了,他端着碗看向江鱼鱼:你做什么了,大早上的杀牛玩?
阿嚏!江鱼鱼浑身颤了颤,揉了揉鼻子道:还不是上官飞燕,老缺德了,拿着毒针想射我,然后我躲开了,针就扎中了牛
针?难道是她昨晚用的那种毒针?那毒针一看就是见血封喉的剧毒啊!
陆小凤看着已经被自己喝空的碗,唇边的胡子抖了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