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向索霓,话音顿住,她来得急,衣领的领口滑落了一枚纽扣,露出了高翘纤细的锁骨,春光乍.泄,他心中有什么东西梗着,喉结滚滚,继而飞快地抬手把她的扣子扣好,一直扣到了最顶端。
索霓差点喘不过气,嗔道:“快呼吸不过来了。”她有些小情绪地拍掉了他的手,解开了衬衣最上面那一粒纽扣,解放了绷紧的下颔。
与此同时,楼上的卧房内。
方肆把杜汶身上的被子一举掀开:“老兄快起床!粥粥听到了厨房的墙后面有声音,我们俩看看情况去。”说着,他又毫不客气地拍了拍杜汶的臀.部。
杜汶已经被方肆吵过几次了,此际略微迷糊地起身,伸手挠了挠脖颈和后脑勺,睡眼惺忪道:“你刚刚说什么?”
方肆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方才粥粥在煲粥时,说是听到厨房的墙面有挖东西的声音,我怀疑丧尸是挖个地洞钻上来,如果这种时候不加以防备,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杜汶一听悉身都是疙瘩:“这丧尸是地鼠成精了吧,还能打地洞?”
他睡意全无,跟着方肆走出卧室,秦之韫也是醒了,听闻此时是忧心忡忡,另一端骆以熙和索霓也匆匆上了楼,全员在客厅碰了个面。
骆以熙把刚刚在澡堂内所遭遇到的事跟大家说了,大家皆是心有戚戚焉,他说:“这样待下去并非长久之计,诺亚方舟是个重要线索,我们现阶段的任务是去找到他。”
杜汶打了个哈欠,道:“要是诺亚方舟上能有人派来救我们就好了。”
索霓摇了摇颅首:“外界不会有人来救我们,我们只能自救。”
方肆指了指楼顶,有些不可置信:“倚靠那一辆直升飞机吗?”那只能坐四个人。
骆以熙道:“它承载不了所有人。”也不可能抽签轮谁上去,要走大家必须一起走,不能丢下任何一个人。
何钏给每一个人都添了一碗蛋花粥:“吃饱了再议事。”
吃完早饭,骆以熙看着碗,道:“可以把邱新澤放出来,我想知道他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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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以后,方肆解开了铁栅的门锁,邱新澤遂是全须全尾地从铁牢里重获新生,他舒活了一下筋骨,略微抬了抬下颔线:“终于肯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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