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瞥到骆以熙的耳根似是飚红了,她的话触到了他的熔点。
他喉结微滚,气息微乱,很诚实地淡“嗯”了一声:“第一次。”
索霓反手指着背后搭扣上某处:“你顺着这里把金属扣往下压,它自己就会松开。”
骆以熙听得认真:“我试试看。”
显然可证,他是个悟性很高的学生,没过数秒,少女身上遮障便滑落在了床上。
墨发映衬雪白滑腻的背部,蝴蝶骨在发丝之间若隐若现,腰窝可爱。
下一瞬,少女眼前一黑,男人把她压在了床被上,她略微抬头,便能看到他的眸,他凝视着她,眸中有风暴,她微微咬唇,一手攀上他的脖颈,勾着他朝他靠近。
他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嗓音沉哑:“我可以摸你吗?”
索霓掀白眼,凉凉地瞟他:“你不是已经摸了吗?”
他低低地笑开:“我忘记向你拿许可证。”
索霓又气又笑,在他臂弯处捏了一下:“允了。”
他这才开始亲她,动作缓慢绵长。这种一点一点被人吃掉的感觉,比囫囵吞枣更让索霓羞涩。
当他的吻往下继续攻略城池时,她的脑袋里炸开了一朵花,他只是亲了她,触摸她,她便全身都几乎化成水。
他压着她,动作从最初的生涩继而缓慢熟练,近乎无师自通,她小手无力抓着他的头发,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在深夜的浪潮翻波之中沉浮数回。
骆以熙针对进度条的“百分之九十”,当真说到做到。
他没有突破她的最后一道屏障。其实当气氛进行到最高点时,如果他想要,她是会把全身心都交付与他的。
但他说,这对你不公平。
完事以后,她湿漉漉地躺在他胸前,枕在他的胳膊上,问了一声为什么不公平。
他说了三个理由:“第一,没有安全措施。第二,游戏还没结束。第三,他们不是夫妻。”
索霓觉得第三个理由很多余:“现在的人非常open,对婚前发生关系这件事包容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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