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事被阻断,脑袋使劲蹭着她,语调低沉而委屈巴拉的:“你干嘛抛弃我?”
“我没有抛弃你啊!”索霓一个头两个大,太阳穴突突直跳,好不容易扶他上二楼。
“那我为什么不能摸你?”男人抬眸直直瞅着她看。
“就是不能摸啊,你经我同意了吗?”索霓反瞪他。
“看看,你就是抛弃我了。”骆以熙垂落眼俭,神色黯然,他有点赌气似的,挣脱开了索霓的手,“我自己走回去。”
索霓又是气又好笑,不给摸就等于抛弃他,这是个什么清奇的逻辑?
她还真的松开了骆以熙,看着他自己走,看着他那不成一条直线的行走轨迹,看着他自己找正确的房间。
酒精驯服了堕神,把他驯成了一个双商欠费的小孩,如果不是索霓亲眼所见,她几乎无法想象高冷如斯的骆以熙,还会在找不到房间以后,别扭地返回来找她。
他温吞吞地走到她眼前,俯身而来,在距离她肌肤一寸的地方停住,醺醉的呼吸浅浅,垂眸看着她的眼睛暗沉沉,口吻却有些无措:“房间在哪?我看到都有人睡。”
她忍俊不禁,指着尽头:“房间在那边。”
他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他还没找过那里,他去尽头那一间房间推门一看,尔后对她说:“就是这里。”
索霓摇了摇颅首,按捺着笑意走过去,两人一前一后地进房间。
她刚想开一盏灯,身体却在下一瞬被人抵在门板上,双手被束缚在脑袋上方,男人的吻急切而狂乱地覆盖下来,吻她的脸,吻她的鼻,吻她的眉,吻她的唇,攻势势不可挡,强势而霸道,之前一切羸弱都是伪装,只为引她入瓮。
索霓没有挣扎,任他横行霸道,只是,当他准备往下进行时,她语声微冷地劝阻:“不行,不准,不可以。”
少女的连续三个“不”恍若一块冰锥子把他扎醒,他双臂撑在她身侧的门板上,彼此的嘴唇近在咫尺,只消讲话便会触碰到。
骆以熙开口出声:“为什么?”
他低哑话音裹挟淡淡酒气触在她唇上,她唇上恍若过电一般,神经脉络颤栗酥麻,他正在试图蛊惑她。
索霓的声音依旧冷:“我从不跟酒鬼上.床。”
男人神色怔住。
索霓抬眸凝视他:“你喝醉了,酒精让你不清醒也不理智。你现在想跟我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酒精催情,而不是因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