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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男人公然开车,车速过快,索霓作为女方有点招架不住,心底可谓是万丈狂澜、波涛汹涌,但她在明面上可以做到面不改色、云淡风轻,她瞟了坐在不远处靠椅上的骆以熙一眼,他是在场被灌了不少酒的人,他似是没醉,眼神一如既往地湛明清醒,神色惫懒,薄唇轻抿,轻挽手臂无声地看着他们在闹。

男方可以表现地如此坦坦荡荡,索霓作为女方还羞赧个什么鬼?

她轻描淡写地对那楼梯上的人说:“承蒙哥哥们的关照与厚爱,作为妹妹,我定不负哥哥们的期望和美意。”

方肆他们听了,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适才真的上楼回屋洗漱洗洗睡去了。

这时,牧婳把桌面上所有的碗盘都端走,顺便扔给索霓一块布:“你帮忙擦个桌子。”

索霓顺手接过,蘸了些许洗洁精,一边用抹布去擦拭桌面上油渍,一边朝骆以熙撇过去。

好巧不巧,男方也正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的脑袋歪歪地偏着,略显凌乱的银发之下眼眸敛入了一抹光,眼神炽烈而灼烫,侵略又压迫,仿佛正在酝酿一场风暴,潦烈烫意弥漫在醺醉的空气之中,渐而让索霓的身体慢慢地热起来,手中的抹布有些握不稳。

情人之间很多次的对视,犹若天气,让彼此慢慢热或渐渐冷,待到温度臻于常温,恍然发觉身体已经历经了一季的漫长悸动。

又像是易燃物与易燃介质之间的隐秘联系,她燃点低,沸点低,他是一簇微火,不需要过高的温度,便能将她点燃。

索霓用手背掩着嘴,两侧脸腮的温度都很烫很烫,手中的抹布在桌子上的同一块区域反反复复擦拭了很久。

牧婳洗完了碗,返身喊了索霓一声:“擦碗桌子没有,快擦了几百年还没擦完,你赶紧过来擦碗。”

索霓如梦初醒,轻咳几声,撇开视线,有点狼狈地逃入厨房里。

她擦完碗、把碗晾干并把碗放入槽柜里,也已经是三十分钟以后的事情了,牧婳把一楼其他地方的灯都熄灭,在厨房又叮嘱了索霓几句,就准备上楼。

索霓试探性地揪住她的袖子说:“妈,我今晚跟你睡一个房间叭?”

牧婳眼皮都没抬一下,道:“我只想我自己一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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