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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抚性的说道:“当时情况有点突然,我也没想那么多,所以就栽了,下次我一定第一时间找你。”

“下不为例。”身后的男人做出纠正。

“好,下不为例。”索霓无声地弯了弯眼角。

“他伤了你哪里?”下一刻,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两人近距离面对面,男人的眸子温静如水,凝在她的脸上。

索霓无甚所谓的笑:“也没伤哪里,就掐了一下脸,被打了几个耳光而已。”她说这些就跟今天吃了鱼罐子一样轻松。

按照系统框定的人设,她此刻应该是要卖惨装可怜,但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尤其是他那洞悉一切的眼,她一句“人家好疼”都说不出口。

骆以熙幽深的视线在少女的脸上驻留了一会儿,接着他去浴室的储备间拿药,她原本想峻拒,但看着他那副肃穆的冰山面容,她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好乖乖坐在床上,等着他靠过来,任他拿着碘酒和棉签在她的脸颊和肩颈上涂涂抹抹。

骆以熙也不是那种会懂得说些安慰之言的人,实际上他在表达情感方面绽露得很含蓄,索霓发现了这一点,他的实际行动跟他的实际语言数量不成正比。

见她身上披伤,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帮她上药。

语言在这种时刻成了单薄无力的东西,而温度正在节节升高。

少顷,她试探性地问道,“咱们下去看看吧?”

骆以熙帮她处理好身上的伤口,遂是松开了她,看着她好一会儿,两人适才一前一后下了楼。

此际,何钏正被高鲤拽着头发,高鲤扯着她的身体就往墙上撞!

何钏觉得这里的人都杀疯了,龈牙紧扣,她慌乱之中扯到了一个锋利的什么东西,就往高鲤的胸口上刺过去!

高鲤的身体在此一瞬就僵硬了。

他停下了拽住何钏头发的动作,不偏不倚扎入他腹部的东西。

那是鱼罐头的金属拉盖,何钏把拉盖蜷成了螺旋状,一举扎入了他的肚腹之中。

她顺势踹了高鲤踢一脚,高鲤仰面瘫倒下去。

何钏怕他死不成,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酒,将酒瓶在餐桌上砸烂,用尖锐的部分扎在他身上,直至他断气。

她干着这件事时,陶耶一直跪伏在壁炉旁做祷告,何钏丢下了满是腥血的酒瓶,冷傲地看着这位神父:“都出人命了,你为什么还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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