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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情绪都写脸上,”骆以熙揉了揉眉心,“不用猜就知道你想什么。”

索霓旋即用被子蒙住脸。

骆以熙的洞察力很强,他似乎还会读心,她的一切好像都被他看透、洞悉,真是太羞耻了!

索霓蜷缩在毛毯里,像个蚕宝宝似的,她不敢再说一句话。

困意又不知不觉地涌上来了,她听到毛毯之外传了一句低沉的声音:“困了就睡吧。”

索霓就阖上了眼睛。

再次睁眼,已经是翌日破晓时分,索霓从毛毯里钻出脑袋来,发现身体所处的位置从门口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

麦芒色的朝暾,从窗外入内冉冉撒落一地,她抬手挡了挡光线。

不一会儿,身后有人淡淡地“喂”了一声。

索霓回首看过去,是骆以熙,他站在床边,递给她一块鸡蛋和一根火腿肠,她含笑接过,鸡蛋和火腿肠都热乎热乎的,她问:“骆哥哥吃过了吗?”

“一个小时前就吃了。”男子言简意赅。

“咦,”索霓微讶,她一边下床,一边找鞋子穿,“那你怎么不提前叫醒我?”

骆以熙撇了她一眼,似是在回忆一些不忍卒睹的记忆,“某人睡得跟猪一样,拱都拱不醒。”

骆以熙的脸色正经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索霓手上的鸡蛋火腿肠差点坠落在地上,她强忍住尴尬,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个某人一定不是我,我一向睡得很浅,一叫就醒。”

天杀的,她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死!天哪,她睡得这么死,会不会打呼,或者磨牙,说梦话之类?

骆以熙似是没有察觉到索霓脸上的微妙,他抵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也有人,大半夜热衷投怀送抱,像章鱼赖在别人身上。”

索霓的脚趾尴尬得可以抠出一座后花园,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骆哥哥真会说冷笑话。”

天杀的,她为什么会像个章鱼一样赖在他身上!

索霓知道自己睡觉时有这种黏人习惯,以前大学时期跟她一起睡的同学就反应过这个睡姿问题,她也没太在意。

哪想,这次跟骆以熙在同一张床上睡,就发生了一系列“不良反.应”。

面对受害者的质询,索霓身为肇事者当然选择厚脸皮地抵死不认。

骆以熙也懒得再为难她,切换话题:“刚刚广播宣布了新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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