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确定眼前的女医生有些魂不守舍:当然可以你需要我的帮助吗?
赫斯顿快速地提了提嘴角笑了笑又很快放下不得不说在华生眼中这是一个十足福尔摩斯式的笑容。
感谢您的好意,华生医生,她语气温和道,一些私事罢了。
说罢,她便匆匆出了门。
华生刚坐下,准备再翻翻那个病例,门在这个时候却被突然推开,不大不小的吱呀一声。
华生抬头,看见一个陌生的、戴着贝雷帽的大个子工人。
赫斯顿医生正好有事,您需要什么吗?
令他没想到的是,工人一张口却是他无比熟悉的声音:她的信呢?
福尔摩斯?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你看见她的信了吗?歇洛克语气十分急促。
华生绞尽脑汁也只回忆起:我真没注意,那个信是封死的
该死的,他低声咒骂,她出门带枪了吗?
她随身携带。华生立刻回答。
她又这样她怎么能歇洛克想把帽子摘了狠狠地扔在地上,但是他没有,他深重地喘了几口气,门口有盯梢的人,听着,华生,这次的事情同你没有分毫关系,但是与我个人却十分有关我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帮我一些忙?我恐怕你会因此遭遇些危险。
当然没有问题。华生尽管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率先忠诚地肯定。
太好了,不然我我不能再面对一次了,他的声音极低,又很快振作起来,你还记得莫兰吗?你应当知道他长什么样。
我知道。
歇洛克绕到屏风之后,就像是真正的病人一般,然后他贴在窗户旁边,极其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你站到窗前来,华生,你能看见草丛里还有别人吗?
华生依言假作自然地站在窗前,嘴唇几乎不动地说话:应当没有。
是是的,猎物已经走了,捕猎者都应当跟随而上,歇洛克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紧张,华生,我吃过一次受感情蒙蔽理智的苦头,我必须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