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快步地离开了此处。
歇洛克回过头,示意阿德莉亚可以现在跟上来了,阿德莉亚这才牵着先令从拐角中走出,重新以散步的姿态慢悠悠走在他身侧:尽管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但我知道此时我什么都不该问,除了想问问你是否要去烟草店给你的烟盒补补货。
歇洛克无辜地看着她:我的朋友,我对待你从来知无不言,是的,这里有一家烟草店,店名叫莫蒂然,且让我们再往那边走走看,我可以给你介绍这座城市你甚少踏足的角落。好像刚刚所说的监视啊什么的都不存在一样,歇洛克又恢复了以往兴致勃勃的自然模样,他挥舞着手杖,时不时敲敲地面,与路旁高谈阔论的绅士似乎没什么不同。
这也是他成竹在胸的表现之一。
阿德莉亚无奈地顺着他的话题向下说:尽管我甚少出门,但我对记路有不一般的天赋就像我能清楚地记住别人的脸一样。
噢,是的,我想起你曾告诉我你有一笔钱存在城郊银行?他扬起手杖点了点银行所在的方向,往哪个方向你还记得有什么吗?
阿德莉亚沉吟片刻:我记得那头有个马车制造厂。
确实,顺带一提,中间还有个素食餐馆,不过我想我的阿德里安对此不感兴趣,是哪怕路过一百次都会忘记的程度,他调侃,不过,左右我们没有别的安排,不如就在这附近?
夕阳的余晖落在两人身上,有些融融的暖意,阿德莉亚正要张口,却突然愣住。
教授?她突然看到了眼熟的人,不太确定地打了声招呼。
歇洛克挑了挑眉,同样将目光看向了那个人,几乎是在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歇洛克的侦探神经便被狠狠地触动了这确实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尽管未曾见过本人,但他确定那是谁。
这是赫德森先生,你竟然还能认出我,他十分儒雅随和地同阿德莉亚打了个招呼,我想你已经毕业?
阿德莉亚有些不记得这名教授的名字了,他曾给她们代了半个学期的数学课。她谨慎地观察了一番,确信他的发际线恐怕又倒退了不少:是的,好久不见,想不到教授还能对我有所印象。
没有哪个老师会吝惜对于有才华地学生的关注,教授露出赞许的微笑,你没有选择在数学上深造,确实是遗憾。
阿德莉亚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您过奖了。
她直觉自己的室友有些沉默,故而稍稍拉开了些距离,想回避介绍的环节。
但教授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这位是你的朋友?他的目光看向歇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