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同样的傲慢语气回敬这位不太礼貌的先生。
如果你真的关心特雷根尼斯女士,你应当去到特里丹尼克瓦萨,歇洛克没有请这位不速之客坐下的意思,而不是在此处胡乱指责一气我允许你进来做客可没有让你质问我的朋友的意思。
这位博士显得有些理亏,眉头死死地皱着,不发一言自己找了张阿德莉亚对面的椅子坐下,就身板来说他能抵过两个阿德莉亚,无疑给她极大的压迫感。
歇洛克显然也有些不悦,坐到了阿德莉亚旁边,形成鲜明的对峙局面。
如果你放弃前往非洲只是为了质问此事,那么你大可以离开了,歇洛克道,但若你对此事有一些别的见解,我们倒是可以心平气和地交流一番。
我想知道当晚的情况。博士道。
在案件方面,阿德莉亚完全将主场交给歇洛克,而后者显然也是有自己的盘算的。
警察目前的看法是,他是在极度惊恐之下猝死的,歇洛克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现在欧文和布兰达仍旧不省人事,我们也只能期待他们好起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猎狮人的脸上闪现一抹沉痛: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所以你是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不,我想我是没有什么可以和你们谈的,他显然不把伦敦来的蹩脚侦探放在眼里,那么赫德森先生,你若是真医术高超,还烦请你多帮帮我的朋友们,十分感谢。
他终于摘下帽子,露出他乱糟糟地可以窜上天花板的头发:我会留在科尼什等他们的好消息。
然后甚至不及告别,就把门关上了。
阿德莉亚的肩背终于得了空隙能够松弛一些:你是在路上遇见他的?
歇洛克没回答:你在画什么?
我没有画画。她下意识地说谎了因为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画的是他。
这样的谎言就没意思了,阿德里安,你看看你自己的手。歇洛克有些不耐烦。
算了,毕竟这是侦探,阿德莉亚把本子彻底合上压在肘下:因为我不想告诉你我在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