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果没有名声,你就不会有工作,至少他们愿意称赞你机智过人,先生, 阿德莉亚把报纸给了他, 自己起了身,记得把狗送去训练,我要休息了。
歇洛克没搭理她,只是自己挪了挪位置坐的更舒服, 等阿德莉亚要关门的时候他又叫住了她。
阿德莉亚显得很是从容地转头靠着门框。甚至可以说在歇洛克呼唤她之前她就已经转身:福尔摩斯, 我猜到你大概率会在我进门前叫住我。
啊, 倒也不是故意的, 一些巧合,歇洛克不那么诚心地笑了笑,小布兰斯顿先生给了我一张支票,或许你有意愿接受我的邀请,一同去听明天的演奏会?萨拉萨蒂将在圣詹姆斯教堂演奏。我想这部分酬金也有你的功劳。
阿德莉亚挑了挑眉:我若是想听音乐,我就喊你拉琴,你的钱还是留到下一次遇见大方主顾的时候吧。
唔,看样子阿德里安对自己的资产还有所怀疑嘛。
我可不是什么演奏家!
只可惜这句话被她关在了门外。
阿德莉亚关上门之后,他的目光停留在紧闭的房门上。
歇洛克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只是对于未来的事业,他还需要有一个能够长久发展的考量。
若是想扬名的话,这样的案子肯定不够,不过麦考夫说得对,虽然苏格兰场大多数人愚蠢的有些烦,但如果能建立渠道,就能直接从苏格兰场拿到一些疑案、难案。但也如阿德里安所说,这样的话生活恐怕难以为继。
这次小布兰斯顿先生尚算慷慨,给了一笔不菲的酬金,算是酬谢找出凶手,也算是封口费。至少阿德里安担心的房租续费的问题可以解决了。
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明天得去解剖室上上班了,正好有些有意思的话题想要同斯蒂尔顿交流一下,啊说不定还能同阿德里安一道出门。
起身回房间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看向壁炉边的小狗,此刻先令十分安静地睡着,不知怎么的他看出了一些自己室友的影子,突然有一种要把它弄醒的冲动。
算了,真的弄醒的话,如果先令闹得动静太大,阿德里安或许会恼怒地冲出来把他掐死。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场面,歇洛克笑出了声,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晨。
伦敦仍旧雾气沉沉,即便阳光也无法撕破浓雾。阿德莉亚闻上一口甚至都觉得寿命又因不可抗因素而缩短了一秒。
先令也已经醒了,在她开门的时候就要向她跑来,又被狗绳所限,只能原地打着圈圈。
阿德莉亚看了看,不懂事的小狗尿在了火炉边,她有点头疼,想把歇洛克薅起来搞卫生。但看着傻狗的样子又生不起气,任劳任怨地找了块抹布收拾好,然后发泄似的揉了把先令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