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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 他没有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刻冒出来,她反而有些不习惯。

照镜子的时候摸了摸下巴,才觉得自己早早溜回来是个机智决定,再多几天歇洛克或许就能发现她不长胡子的事情了。

久违的, 她上完班之后又锻炼了一番, 练到大汗淋漓肌肉酸痛才停下。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发泄,又觉得没有什么可以发泄的。躺在地上,发了会儿呆。但理智告诉她,在这个年代生病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到底还是爬了起来。

她总是做这样的事情, 明明想要什么都不管甩手就走, 但又犹犹豫豫、拖泥带水, 做一些相悖的举动。

就像她虽然说要观察福尔摩斯,要保持距离,结果自己变成了被观察的对象,但她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而且好像也不反感他的靠近。

她很难揣摩自己的心境,只能干脆不去想左右,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她忽略的心底那句一直这样也不错的微弱声音。

回到贝克街休息的时候她忍不住又想到了歇洛克的兄长。

不得不说,上一世、这一世,她都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人。而且这个时代,是怎么做到信息传递的如此快、如此准确的呢?还是真的完全凭借自己的大脑,就真的能将片段、破碎的细节拼出全貌?

她皱着眉,隐约记得歇洛克提过他的父亲不过是普通的乡绅,怎么就生出了两个这样的儿子?

在她眼中,兄弟俩的眼神颇有相似之处,不过麦考夫给她的感觉更深沉一些,或许是政客这个身份先入为主,再加上他直接戳破自己的身份,她忍不住提起诸多戒备。但是歇洛克不太一样同样也是洞悉的目光,可他永远是活力甚至说富有激情的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坚定。

真羡慕啊,好像从来不会迷茫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睡觉之前,手指不自在地缩了一下。

或许是想起了拥抱时一触即逝的体温,又或者是灼热的手掌。

脑子里的思绪一团乱麻,阿德莉亚迫使自己将注意力从室友还有他相关联的事情上移开,改为关注实验室的事情,反复挣扎之后终于入眠,可睡着之后又是梦魇。

这次的梦里不再是上一世的事情,而是这一世,她在读书期间因为莫名卷入一桩强|奸案的时候,面对颇为自满的布拉德探员(当时他还不是探长)的指控甚至于关押,她的那句证明。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被关在没有光的小隔间里,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讯问她是否愿意承认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