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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洛克仔细看了看试验记录本,随手递给阿德莉亚后自己翻开了另外一本访客登记本,克里斯蒂是6月30日因为发热到的诊所,威尔逊给她抽了一管血,当天下班的时候还好好地放着,可第二天威尔逊下班时就找不到了.

阿德莉亚拿到试验记录本之后飞速地扫了几眼,她既往和威尔逊一组做过试验,对于威尔逊一些习惯倒还有一些印象,她很快就发现了规律:前三管血威尔逊你已经做过实验,都互相凝集,2月丢失的两管是不凝的,是吗?

如果按照输血治疗去理解,很快就能想到偷血的人手上或许有一管血,他试出了和那管血相溶的血之后,就拣着这种血也是现代理解的同种血型的血来偷?

威尔逊点了点头。

歇洛克应该是听进去了,但他并不太喜欢在想法尚未成型的时候贸然说出,他仔细地翻阅着访客登记本,特别是被标出来失踪的几人的地址。

大约两分钟,他重重地把本子合上:我想,如果你不需要的话,这两个本子先放我这里,没有问题吧?

威尔逊又看了一眼阿德莉亚这让阿德莉亚觉得有些微妙的不适,就好像这个人每个决定都要问自己一声一样。好在这次威尔逊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才做决定,而是直接同意了。

好的,那我再问几个问题,歇洛克仿佛没看见威尔逊的眼神,投资人是叫?

詹姆斯克林特,目前来说是自由投资人。

你知道他的资金来源吗?

按他的说法是一些祖产以及投资的获益,多的我也不清楚。

你去那几位风俗女留的地址拜访过吗?

他犹豫了一下,低了低头:今年二月,第二次丢血的时候我去了一次东区,照着这几个人的地址拜访过,都没有找到。

我一边想是不是因为是风俗女,所以没人在意,或者已经换了名字生活,可是又直觉他们是失踪了。

或许你的直觉没错,歇洛克的手指快速轮替地在木制扶手上敲弹,毕竟她们留下这串地址和名字的时候,是希望你能成为她们的恩客的

他的语气有些刻薄,在阿德莉亚看过来的前一秒又好像有些诚心地道了歉:抱歉,我没有指责你的品行的意思,正如你所说,威尔逊先生,您是一位招人喜欢的绅士。

他顿了顿,又问了句:恕我冒昧,您是怎么认出那位女教师的自行车的?

这位高大的医生终于流露出了些腼腆的情感:我送了她一束花,她将其中一朵别在了车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