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到了最大的限度时,能要人连感官都迟钝下去。
非要是有力、粗暴的刺激才能让她感觉到,那些温柔如水的,缠绵慰藉的,到了此时此刻都太浅太淡了。
所以——
在江风禾手指覆上来时,她甚至连反应都没有。他手指反复摩擦着那红肿的逼口,蹭着蹭着,生生将那挤出来个小缝,随着他指腹一压,半截的手指就插了进去。起了头,后面的那些,就水到渠成了,像是温水煮青蛙。
反观这被“煮”着的,只觉得花穴涨了些,疼了些。可过了会,那感觉又像是她徒生来的,又没那么强烈。
她人沉在欢愉当中,要命的快感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向混沌黑暗,仿佛是把利刃,将那一直裹在她欲望外的隔膜一点点的剥开划破。她与冯啸疯狂的接吻,她跟他不是正对的姿势,她要勾着舌尖儿扭着身体才能跟他完完全全的贴合。这姿势极累,要人腰肢跟脖子一块儿的酸软,可这点点的酸涩在此刻根本算不得什么。
如此来,她哪还有什么精力去顾及江风禾的动作?
无非是往穴里又多塞了个指节,要着那逼口又被撑开了些,可揉一揉,松一松的,又能欣然吃下了。更何况她根本连这点的感知能力都没了,江风禾做了什么,又塞进去什么,她根本都没留意到。
她就要到了,身体不住的颤抖起伏,腰肢一拱一拱的扭动。她一脸潋滟,双眸紧紧闭着,舌尖伸出来,不住地跟着冯啸纠缠着。
她早早的被送上了高峰之巅,在刚刚,她还觉得自己是孤苦无靠的一人,可冯啸的反馈、回应,又要她恍惚的觉得自己又有了依靠。
她患得患失,反复动摇,一颗心摇摇欲坠的,随风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