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江风禾了,她从前跟他日日夜夜对着,不说知根知底,但也摸透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就是这么熟悉,这么了解,她也从未见过江风禾的这番模样。
她前后都疼了,可那疼跟着无尽的快意相比又是那么那么的弱。
她意识涣散,供氧的不足要她神志更为模糊,迷蒙之间,她惶惶然的才觉得脸上的力道没了,江风禾松开了她红肿的双唇,由着她大口的喘气。
“瑾瑜怕疼,每次被操屁眼都要叫好久。”江风禾说,似要证明,一掌扇到了她晃荡的奶肉上,“可被插了两下,把屁眼操开了,就会忍不住的淫叫,你说是不是,小骚货。”
江风禾又笑,它抬手,手指轻轻摸着她侧脸轮廓。她眼中失焦距了,只是艾艾叫着,似连反应都做不了。
底下,他整根性器全干进了她小逼里,插到宫口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进去时,只觉得着穴比平日里要松些,许是刚吃过根别人的鸡巴,被人给插松了,还没来的及合拢呢,就又被他给操进去了。
他一想,脑海里又闪过她叫着失禁的画面。这房内还带着那股淡淡的骚味,真是个小废物,什么都没干就尿了。
“说说,谁操的你更爽?”
他要她清醒,鸡巴深干到她宫腔去。太用力,顶着她小腹都隐隐出了形状。他手指重重抹过她的嘴唇,被迫她张开,由着涎水沿着嘴角拉成丝的下滑。
“是你的好哥哥,还是你的好男朋友?”
“你疯了!江风禾……!江风禾……唔、你除了干这些还有什么本事唔……”
她声音忽高忽低,一叫到江风禾的名字,身下两根性器就同时操到她最深的穴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