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如何养的,越长大越养成一副喜怒不行于色的性子来,先前滴酒不沾的人,酒量也越发好了,自成年后,这也是我见他头一次醉酒,倒也同幼时分毫不差。”
晋商正同其他人玩闹,见老太太提及他母亲,也侧脸安静听了起来。
老太太回忆起旧事,颇有些感慨,只这小女娘正是晋繁的亡妻,众人不知晋繁是否真醉了,瞧他一张脸黑黑的,不像是有好心情,只怕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遂也不敢搭话。
晋阳算是知情人,知道他大抵是真醉了,不然也不会一句话也不说,便乐呵呵朝那婢女道,“他醉了,难不成你也醉了,愣着作甚,还不去扶叁爷。”
婢女忙去扶晋繁,男子叫她的手一碰,果真身子摇晃起来,连路也走不稳了,像是立刻要倒下去了一般,众人方知,老太太说的并不是假话。
老太太笑道,“果真醉的不行了,连路也走不稳了,我这酒烈的很,只怕是要睡上个一天一夜才行,也不用再过来了。待醒了煮了醒酒汤给他喝下去,免得他起来后头疼。”
众人忙笑起来,席上气氛又融洽起来。
晋繁叫婢女扶到一凉亭,便挥手喝退了她,也不用人跟着,愣愣在那处坐了半晌,等那副酒劲儿过去了,方才摇摇晃晃起身,往自个儿院子里去了。
走了一段路,却觉得小腹一股一股涌上热流,像火一样,往身体深处筋骨里烧去,欲望来的又猛又烈,没一会儿他竟觉得血液骨头都快熬干了,竟是一刻也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