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子被顶的升起落下时,娇嫩的乳尖儿都会被肆虐的磨蹭。
有时会擦过沟壑的伤痕,不平的触感刺激着娇软的乳尖,没一会儿就被弄硬,竖立起来。
男人胸膛处的乳尖也直直的立起来。
暗红色的,形状像一颗小葡萄,唐宛勉力忍受着硬物的顶弄,脑子也被颠的七荤八素。
手指摸上那颗硬物,不过稍稍摸了一下,那乳尖更硬了,且似乎更大了。
唐宛忽然想起某日在书房借书,那时他对自己还未有什么兴趣,见着她就板起一张脸,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又说了些威胁的话。
那时她对他正害怕,又是上脚踢她,又说要将她发卖了,前几日还握着一把剑明晃晃的吓唬她,自是他说什么话都先依着。
而他不仅恶劣的扣着她的腰,还将自己的胸口捏的青紫。
虽是无意的,他可能都不知道碰到了自己那处,可等她回房间,解开衣裳查看的时候,还是颇为心惊,那处已然青紫起来,偷偷上了几日药才好。
而现今,他也要欺负自己。
身子被他紧紧扣着,简直要无法呼吸。
他的胸口又硬,下面也硬。
不仅腿心被撞的疼,小腰被他不收力道的掐的疼,身子被他颠的厉害,两团胸乳上下跳动着,被磨的疼,就连脑袋也被他硬硬的胸口与肩膀撞得生疼。
做的太久,身上哪哪儿都疼,她也不知怎的了,只觉得身子酸胀的厉害,也疼的厉害。
鼻子不小心撞到他的胸口,鼻腔蓦地不可控制的酸涩的厉害,眼眶中也不可控制的溢出生理泪水来。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她昏昏涨涨的望着眼前有些泛虚影的暗红硬物,张嘴露出小小的尖牙,埋头狠狠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