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也不恼,神色自若的理了理袖子,迎着谢峰的目光,朝他合掌辑了一拳,掀了衣袍上轿。
谢峰朝这边深深看了一眼。
晋阳抬手落下轿帘,随着帘布的缓缓落下,两人的目光齐齐遮挡。
谢峰收回目光,翻身上马。
晋阳低头看着女人娇艳的面容,由于小跑,小脸上泛起了红色的光泽,愈发明艳动人。
他心头一动,捏过女人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去。
女人皱眉,一双小手在他的胸口推搡着,他也不在意,一只大手将她的合拢握在手心,没过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化成绕指柔。
女人滩成一团水靠在他怀中,他闻着女人身上幽暗的沁香,有些心猿意马,手也不老实,从腰部绕上去,将那两团玉兔纳入手心把玩。
唐宛察觉他的动作,回过神来,突然就有些泛恶心。这人前几天还和老婆上床,现在那根棍子又要来插她。
她使了力气去推他,男人以为他是在打情骂俏,欲拒还迎,一把箍住她的手腕,轻轻松松,撩开衣袍,露出虎视眈眈的柔棍,在她的眼皮底下颤颤巍巍的,抵着穴口就插了进来。
唐宛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前戏,她现在还干涩的很,柔嫩的花穴有些被男人巨根冒失的动作插的有些疼。
她皱着眉头哼哼,“你今日怎么这么急?夫人没有喂饱你?”
男人的柔棍抵着花壁缓慢抽插着,一股股淫水挡不住的泄了出来,男人察觉,在穴口出摩挲了一会儿,柔棍抵着宫口狠捣,没一会儿就激烈起来。
马车摇晃,晋阳呼吸紊乱,大掌托着女人的臀部,抵着嫩肉艰难抽插,“她那小身板,哪里能满足我。还是宛娘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紧,夹的人欲生欲死。”
唐宛听他提谢婉,原本在马车怕人发现的刺激感引起的情欲瞬间就下去了。
她手掌搭在男人的脖子上,指甲也嵌进男人的肉里,整个人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起伏。唐宛被插的狠了,就用细牙咬住男人的肩肌。
男人吃痛,额头上青筋暴起,“你是属狗的?”胯下的柔棍暴起,一下比一下狠戾,狂捣子宫。唐宛吃痛,细牙咬的更狠。
如此一来,搭在男人肩膀的小腿摇摇晃晃,时而又突然绷紧。
…
唐宛下马车的时候,腿都要软了,好在男人在身边及时在她腰上扶了一把,才不至于让她出丑。
她摸了摸头发,看了眼周围人的神色,看他们表情无虞,才彻底放下心来。
于是跟着男人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