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灵是想让谭承知难而退,所以才会说要他帮她舔。
结果,谭承听了也没一点洁癖者该有的嫌恶表情,反倒更加动情地吻着她的唇:“待会儿我们去开房,我帮你舔,嗯?”
拉长的尾音像钩子一样勾着她的心,带着丝讨好,又像是在哄她开心。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从T恤下摆探进去,沿着纤薄的腰往上,林灵没有反抗,他暗喜,将她的内衣往上推,手握住柔软的乳团。
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他脑中一片沸腾,也忘了这是在书房,直接将人抱到书桌上,手沿着大腿内侧往上摩挲。
林灵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软下来。
刚刚他说要帮她舔的话还在脑中回荡,还有那低回婉转的“对不起”,已经在她心里搅出一个个旋涡。
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摸到一片腻滑,谭承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身子挤进她腿间,一边揉她的乳团,一边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蒂。
半年来的默契让彼此都很熟悉对方的身体,就像林灵知道他的敏感点一样,谭承也对林灵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很快,林灵就软绵绵挂在他肩上喘气,谭承并没打算住手,拨开内裤缓缓滑了进去,指腹沿着壁肉摩挲,很快就找到那块软肉。
只轻轻按了几下,林灵就哼唧着溢出一串呻吟。
谭承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个声音,感觉就像在做梦。
昨天晚上还沉浸在分手的痛苦里,辗转反侧无法成眠,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哪想今天就能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听着她娇媚的呻吟。
何止是帮她舔啊,谭承觉得,就算林灵要他跪下学狗爬,他都会乖乖照做,只要能哄她开心。
林灵觉得今天晚上的谭承很危险,或者说是不顾危险。
这老男人总是装着很正经的样子,在外人面前客客气气地叫她林老师,和她说话都不超过叁句。
此刻,一门之隔外就是他的丈母娘和女儿,他却不顾一切地抱着她求欢。
不得不说,谭承的手活真的很不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骨节结合处微微凸起的地方滑过穴壁的嫩肉时,快感一阵阵袭来。
林灵喉咙都绷紧了,思绪在空中飘浮。
看着林灵水汪汪的眸,谭承就知道她差不多到什么程度,又放了根手指进去抽插起来,插两下就停下来按住那片敏感的软肉揉搓。
林灵咬着唇,努力忍住喉间的呻吟,理智告诉自己要叫停,不能让他这么放肆,身体却叫嚣着渴望更多的抚摸。
那天她穿的是条浅蓝色的牛仔裙,为了方便操作,谭承把她的裙子推到腰上,腿往两边压开,他人就站在腿间,一手揉她的乳团,一手在蜜穴里抽插。
双重的刺激让林灵浑身毛孔都炸开了,脚背绷得笔直,快感一点点从尾椎骨往上爬,空气中浮着她低低的呻吟。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叮当的声音。
“咦?林老师呢?外婆,林老师是不是走了啊?”
回到客厅后找不到林灵,叮当眼眶一下子又红起来,嘟嘟哝哝地说要找林老师。
王珍连忙安慰她:“没有没有,你看林老师的包包还在呢,她还没有走。”
叮当这才破涕为笑,拉着王珍要去找林灵。
她先去琴房看了下,没看到人,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过去,很快就来到书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