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吻我。”少女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暗室。

贝尔芬格那双银灰色的眼眸不复死寂，色淡如水的薄唇动了下：“你......”

瑟薇挑了挑眉，顿时五官生出一股艳光，让人忍不住心生倾慕。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贝尔芬格还沉浸在不可置信的情绪中。

“当然。”瑟薇回答的理直气壮，“我要你吻我。”

“为了你所谓的揭秘，为了你另外的兄弟。”瑟薇挑起一个微笑，“这对你来说，不是理所当然吗？毕竟你为了神宫的稳定，甘愿帮助一个卑贱的人类背叛主神，也甘愿承受路西法的怒火。”

“而现在，只是一个吻。”瑟薇轻轻靠近，抬手隔空触摸了下贝尔芬格的薄唇。

男人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别闹了。”

“我没有闹。”瑟薇皱眉，“我很认真，要么你吻我，要么就作罢，你自己选。”

“你，你是在闹别扭？”贝尔芬格垂眸看着贴近的少女。

瑟薇则摇摇头：“不，我没有跟你闹别扭。”

“毕竟，你已经感受到那份煎熬了不对么？”瑟薇呢喃着凑近他，看着那双向来无欲无求的银灰色眼眸闪过一丝难得罕见的疑惑，忍不住笑了笑。

“你不敢看着我。”

“你不敢直面我。”

“你不敢承认自己的内心。”少女温柔的仿佛叹息一般的控诉轻飘飘的浮游在空中，“贝尔芬格，你对我有着莫名的情愫，不单单是‘神的无法拒绝’。”

不是么？贝尔芬格有些茫然的看向少女。

瑟薇温柔而坚定的点点头：“是的，不仅仅是，更多的，是一种叫‘喜欢’的东西。”

贝尔芬格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瑟薇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上去，然后红唇靠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体打在主神的耳廓：“你喜欢我。”

“你不是那个清醒者，以前不是，未来也不是，你与其他人一样，不得不，也终将会喜欢上我。”

那双银灰色的眼眸此刻闪过的情绪比贝尔芬格以前所有的都要多，不可置信和震惊这两种罕见的情绪深深淹没了这位智慧主神。

瑟薇双臂绕着贝尔芬格的脖颈，然后踮起脚尖，循着温凉的雪松香气，吻上了那片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