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脚只是最开始有些发软,我只是发现装瘸可以粘宁亦珩粘得久些。
我不敢看宁亦珩的表情,生怕提前看到他拒绝的眼神。
宁亦珩顿了顿,果不其然地说:“我一会儿还有……”
“别……”我想都没想就把话说出了口——当我意识到我需要矜持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继续磕磕巴巴的找补,“尝尝阔别已久的滋味,那个,额,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宁亦珩:……
“之前唱的太烂了,我想改善自己在同事面前的
形象,有事没事就练练歌,”我时刻提醒自己宁亦珩不喜欢急功近利的人,不能急切地暴露自己的目的,便忍耐地说,“老板,一会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们已走出了电影院,但我不知道宁亦珩要往哪儿走,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没有叫我从他身上下去,我就揽着他的脖子不撒手,随着他的步伐踉踉跄跄地走。
我就像条寄生虫,死死咬住自己的宿主不松口。
宁亦珩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俩就漫无目的地沿着人行道走,我看着路灯下我们的影子,心中愈发紧张。
宁亦珩说:“我记错行程了,今天晚上没事儿。”
“你想吃什么?”
砰的一声,由于过分紧张,我直接从宁亦珩身上滑了下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我高考出成绩那天都没反应这么大过。
我抬起一支手指指天,哆哆嗦嗦地说:“老板,我这辈子,就想请你吃一次牛排……”
妈的,这辈子都没这么忐忑过。我好像又在宁亦珩面前丢人了。
幸好光线昏暗,他看不到我充血的耳朵。
我胳膊都伸酸了,宁亦珩还没有要拉我一把的意思,我不想浪费时间,只好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我捉住宁亦珩的手腕,生怕他改变主意,便赶紧往我之前挑选好的餐厅的方向走。
宁亦珩眼色一动,说:“你的脚不痛了吗?”
“时疼时不疼,”我的脚腕应声一软,又开始一瘸一拐地走路,“可能是间歇性抽筋,嘶,现在就又开始疼了。”
宁亦珩:……
我可太佩服我自己了,我发现我可以一边装作一瘸一拐一边快步走。
如果有这种类型的竞赛项目,我一定要报名参加。
我早就把电影院周边摸了个透,因此我速度很快,我们赶到的时候,这餐厅门口站着三个人,两个扛着相机,一个则拿着话筒,似乎对着餐厅的标牌在说些什么。
迎宾的服务生解释说,他们在拍摄开店五周年的纪念视频,我们正常点单就行,他们主要拍说话的主持人,客人入镜也只是做做背景板。
我此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一个成年男人全身上下都穿着夸张的乐羊羊贴图衣裳时,他就不可能不引人注目了。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完单后,脑内开始盘算一会儿该怎么说。
如果直接说“老板,请和我结婚”,会不会有些操之过急?
看起来是有些着急了,我还没订去国外注册婚姻的机票,虽然X乎上的各种攻略我已经看得烂熟于心。
我连婚后都盘算好了,我老家不算开放,就不办酒席了,宁亦珩这边随意,婚后我想领养两个孩子,男孩女孩都行,一个跟我姓,一个跟宁亦珩姓,我们合理分工,合作带娃……
不光结婚的攻略我看了许多,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占了我的脑海,我看了很多小说,里面的受确定关系后就需要攻时刻照顾,只是老板体型有点大,我恐怕很难像小说里一样公主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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